可是此时的假江凝栀不再软弱无力了，眼神变得没有一丝感情，冷冰冰的，像个无情的杀人机器一样，力道出奇的大，张愆和她相比也只是半斤八两而已。
“这是失控了吗？”张愆暗暗思索着，“还是本来就是这个设定，前期服侍人不抵抗，后期暴走见人就杀？先欲擒故纵，再在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假江凝栀并不是遵循张愆的意念行事，而是她本来就是要发难的，抓住机会就直接出手了。
“你是别人假扮的，还是虚构出来的？”张愆朝对方问问题，想看看对方是何反应。
假江凝栀没有回应，依旧冷漠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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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加大了力道，让尖刺再加深刺入。
张愆没办法了，立马拿出死剑，以意念驱动，一剑将假江凝栀的手臂砍断了。
他能使用的手段有很多，但他怕这里受别人监视着，所以不能暴露太多厉害的底牌，只用死剑来示人。
死剑将假江凝栀拿着尖刺的手臂砍掉了，怕她还有后手，又回锋一转，把她另一只手也砍掉了，一时间鲜血四溅。
这样一个美人如此模样，显得无比凄美，纵然知道她是假的，也莫名让人揪心。
然而假江凝栀还没有停止攻击，还能行动的双腿又朝着张愆身上踹过来。
下一刻，死剑又回旋飞来，横向刺穿假江凝栀的大腿，将她两条腿从膝盖上一点直接斩断。
到了此刻，假江凝栀四肢皆无，宛如人彘，仰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不要杀我。”这时候假江凝栀居然求饶了，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带着祈求。
她的面容也露出痛苦之色，眼里流出了泪水，此番此景，催人泪下。
张愆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疗愈丹，盯着对方说道：“你也会求饶吗，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傀儡而已。”
“我是个工具人，但我也是一条生命。”假江凝栀凄凉的开口，“我不能违背此处的指令，但我却有自己的思想，纵然我是被捏造出来的，也是真实存在的生命，我不想死。”
张愆眉头一挑，感觉这人的设定跟小汐差不多，都是身不由己，只能按指令行事。
只不过在遇到他之后，似乎又觉醒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说不定这是他运气带来的影响。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在装可怜，又随时准备趁他放松警惕而给他致命一击。
没有四肢嘴巴也能攻击，说不定她嘴里藏有暗器或者毒药呢，不能放松警惕。
这个妹纸能利用一下吗？
既然她有了自己的思想，那就算是真人了吧，她能不能暂时替代一下江凝栀，先服侍服侍他呢？
张愆目光又在假江凝栀身上扫过，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又微微泛红了。
这次的考验没那么简单啊。
：()谁说病娇不好啊，这病娇太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