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
“要……要什么菜……”
“要要要……要不先来杯奶我尝尝……”一个半大小子学着服务员的口气说。
那服务员脸更红了,严子呵的笑了一声说:“别逗人家!咱是来吃饭的!先给我兄弟们来两箱啤酒,要冰镇的,菜么……水煮肉片,红烧肉,炖排骨,锅包肉,反正就这玩意往上整吧!”
他们自己知道是来捣乱的,菜就瞎点了。
“对,对不起,我们这是清真饭店,没猪肉,就牛羊肉还有吃斋……”
“吃斋?吃扎我会!”那个半大小子又说了一句,大伙都跟着笑了。
“别闹!”严子站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冲那服务员笑道:“那就牛羊肉,上吧!”
……
这时,陈楚的手机震动一下,他刚才是给季扬发的短信,而季扬机灵的人,见陈楚给他发短信,就没回电话,回短信写着:“行云斋应该是马猴子下的一个场子,别靠近。”
麻痹的!本来陈楚就是个打酱油的,看热闹的,一见这应该是马猴子的场子,火就上来了,别人的他就不管了,这马猴子的场子,得砸!必须得砸!心想老子还挨马猴子的人一顿圈踢呢!
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找回来了,不然这口气还真是顺不下去了!
陈楚想好了,麻痹的一会儿他别的不砸,专门砸这些字画,糙他***,你不是无字天下么!这回老子让你彻底的没字,不撕你***稀巴烂都对不起你这表框的匾……
这时啤酒先上来了,有个小弟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陈楚咕噜噜的喝尽了。
严子也招呼大家喝酒,喝点酒胆子几更大了,再说了,都是大小伙子,一人喝一瓶啤酒跟水似的,啥事儿没有,还是壮壮胆。
正喝着,菜先上了两三道,反正不吃白不吃,也不打算给钱了,兄弟们也就开始吃吃喝喝,动起了筷子。
陈楚也吃了两片牛肉,感觉挺不错的,这时,邵晓东一伙人摇头晃脑的进来了。
邵晓东进屋一愣,我糙!骂了一句,心想这帮犊子,没想到开吃上了。
有个半大小子喊道:“上菜啊!最***好的菜给我上!”
喊完了还一踢凳子,服务员刚要过来,严子他们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小弟把杯子里喝了半下的啤酒往后面一扬,正扬到那个喊话的小子一脸。
“哎呦呦兄弟对不起……”
“糙你麻痹的对不起就完了?”
“我糙!那你***还想咋的?”
严子刷的站了起来,身后陈楚等人也站起来了。
这时邵晓东骂道:“麻痹的,干!”
严子也喊了一声干,随手抓起了一个凳子抡了过去,凳子却往旁边飞去,哗啦一声砸碎了一个书画写意的屏风。
这东西看着好看,但不太结实,况且这凳子还都是红木的,结实沉重的狠。
“糙尼玛的!”
邵晓东领着的人齐刷刷的操起饭店的椅子凳子,而严子这些人桌上的酒瓶子已经飞了起来。
一瞬间,双方交错,乱马人花,不过只听见骂架跟噼噼啪啪的打斗声音不小,却没人倒地,别说倒地,连人衣服边都没挨到,两两对打,但却总是打不着,只是饭店的东西被打砸的稀巴烂。
陈楚呼出口气,心想也麻痹的别闲着了,拎起没喝的啤酒啪啪啪的朝墙上的字画砸去。
玻璃茬子横飞,落到众人头上,这帮小子一阵的晃脑袋,这时服务员已经吓得妈呀的跑到里面去打电话了。
墙上字画已经被砸落,陈楚直接奔向那个什么无字天下的匾额前,两脚踹碎了表框,掏出里面的宣纸字迹,两下撕碎了,只是撕的时候有些心疼,这字的意境真不错了。
陈楚又撕碎了几个表框,这时邵晓东看了看时间,喊了声撤!
其实也就砸了两分钟而已,但二十多人动手,饭店内已经一片狼藉,有几个小子还冲击包房,噼噼啪啪的一顿砸。
邵晓东一伙装作不敌逃走,严子一伙在后面追,最后出来的一个小子,还往行云斋牌匾上砸过去几个酒瓶子,木制的牌匾行字被砸掉了左边,斋字上面没了,成了,彳云而了。
陈楚跑的快,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爆发力惊人,邵晓东先跑的,不过还是让他追上了。
而到了街口,这帮人四散跑开,就像树倒猢狲散一样,淤泥投入水中似的,转眼消失在车辆如织的街道。
十分钟后,邵晓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