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家一家人吃的多了。
徐广宽本来就是身高马大能吃能喝,人家孩子也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吃完了还带去学校吃,徐广宽家里有些家底,所以家里的孩子送到县里念书了。
早上还特意带饭带菜,然后在县里的中学中午热着吃……
王小眼跟徐广宽两人正喝着来劲儿,一喝酒话也就多了,两人都大舌头,这酒喝的这个默契了。
此时,王小眼的老婆跑了过来,一看人家满桌子上的酒肉,不禁急道:“老死头子,你还喝酒哪!快别喝了,都出事儿了!”
“咋?出啥事儿了?”王小眼翻了翻眼皮,醉醺醺的说了一句。
“啥事儿?你个死老头子,家里的大鹅,小鸡儿鸭子丢了不少了,你还在这里吃……”王小眼老婆往桌上一瞅着,全是鸡,鹅啥的……
不禁气得要命,这回好,这算是报应了,想占人家的便宜,吃人家的鸡鸭鹅,这回自己家的就丢了,这算是报应来了……
王小眼翻了翻眼睛,直到下午酒才醒了。
不过,他刚醒酒,陈楚就来了。
不禁他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小袁大夫。
这小袁大夫别看长的文文弱弱的,其实心可狠着呢!
这小袁大夫打针那可是往死里扎针啊,他平生也犯一个毛病,那就是怕官,尤其是的大官,他害怕,第二个一见就非常哆嗦的那便是大夫了。
穿了一身白大褂,往这里一站,他腿肚子都抽筋了。
全身都有点不自然了。
这时,陈楚跟小袁走进了院子,屋里的徐广宽也是喝多了酒,就没有上地干活,差不多中午了,他老婆也在张罗着饭菜。
见陈楚来了,徐广宽的酒劲也醒了差不多的了。
忙呵呵笑着说道:“是……是陈楚啊,你咋来了……”
这时,小袁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应该叫陈副村长……”小袁长得挺面嫩的,属于小白脸,身子有些扭捏,由于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大吊瓶一卦那钱都是刷刷刷的进兜里去了。
小脸保持的也不错,而且由于看病的关系,跟几个老娘们也都有一腿的,不过,他这人有些小洁癖,亦是有些娘娘腔的感觉了。
“啥……陈……陈副村长?”徐广宽有些纳闷,而旁边的王小眼更是两眼冒金星了。
差点一头栽过去:“陈楚,你……你啥时候当上副村长了?我……我……”
他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似的看着陈楚。
而嘴里的话便是要去乡里去告他,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呢,陈楚就先说话了:“哎呦,这不是王大叔么,你这是……我刚听到消息,说你被徐广宽给打了,现在,咋的了?病的不轻吧?”
王小眼咋嘛下眼睛随即一愣,不禁觉得陈楚这是咋的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吗?自己跟他可是老对头啊!怎么冲自己说话?
徐广宽不乐意了,冲着陈楚说:“你……你这半大小子,咱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咋能,咋能这样……”
“咋样啊?啥样啊?你说我说的不对么?”陈楚冲徐广宽像是连珠炮似的开轰了。
“徐广宽,你以前也是当过副村长的,而且现在还是民兵连长,你咋能这么没有觉悟呢!嗯?你打人是事实吧?要不人家王叔能在你家不动地方吗?是事实就要承认!对不对!”
徐广宽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媳妇也都哭了,心想这不是欺负人么,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陈楚跟王小眼不是不对付么,咋一下就穿一条裤子了……
而王小眼这时正在擦着眼泪。
“陈……陈副村长,你真是明察秋毫啊,就是这么回事,我……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挨揍了,我……我屈得慌啊我……”
陈楚呵呵一笑道:“王大叔,我们以前有点误会,但是过去的事儿都别提了,是我岁数小不懂事,您老人家还得多担待,咱就说今天的这个事儿,就是他徐广宽不对!”
陈楚又转向徐广宽说道:“你……人家王大叔都这样了,你咋还不张罗着上医院看病呢!耽误病情了,你负责的了么?”
徐广宽又是无语了。
王小眼却是偷笑。
陈楚呼出一口气,又数落了徐广宽几句,随后说道:“这样吧!小袁大夫今天正好来了,来,给王大叔看看病……”
小袁大夫背着药箱,一身白大褂,一股消毒水淡淡气味就靠近了王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