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戴上了狗皮棉帽子,大冬天零下三十度不戴冷啊,耳朵能冻掉了。
然后是棉手套,想了想开着乡里的羚羊小车出了。
虽然在车里不冷,但一会儿打架的时候得出去啊,不戴棉帽子不行的。
在车里的时候还是摘了。
不过李天成边开边撒目,最后在乡里到小杨树村的中间的土道上,撒目了一圈,还真看见了那个土堆。
应该是五八年大跃进,大炼钢铁的时候堆砌的土堆了。
也不知道干啥玩意当时,在土堆的正面上还写着大跃进万岁啥的,已经斑驳的白色大字,残留记录着那段岁月有些愚民但却是激情燃烧热血澎湃的时候。
当然,李天成是打着车灯照的,那时候他还小,不过感觉挺热闹的,国家虽然穷,但是哪个国家也不惧,属于傻小子睡凉炕,就凭人多往上上,跟现在朝鲜差不多。
……
李天成浮想了一番,随后心想:麻痹的,那时候还没有陈楚呢,这他妈的小子,现在在自己面前嘚嘚瑟瑟的,必须要狠狠的教训才行了。
想到这里,李天成感觉有点冻手,毕竟气温太低了,这时才现,妈蛋的,陈楚这小子怎么还没来?
忙给陈楚打过去电话。
嘟嘟嘟几声。
陈楚打了个哈欠,他在等邵晓东。
“喂……”陈楚喂了一声。
李天成忙问道:“陈楚,你在哪呢?”
“我在吃饭呢?你啥事啊?”
“你……”李天成气咻咻的:“陈楚!咱俩刚才不是约好了干架吗?我已经到了制定位置了,你呢!人呢?”
“哦……这事儿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骚瑞,我忘了。”
李天成气得哇哇的。
“老子已经到了,你赶紧来!”
“额……知道了,你嚷啥?你倒是吃饱了喝足了,我还没吃呢!打架也是一个力气活,你是不是想不让我吃饭,然后占我便宜?”
“呸!陈楚,你就说你敢不敢来吧!”
“我靠!孙子你敢不敢等着我!”
“我……陈楚,我李天成在这等着了!”
“行,你等着吧,我吃晚饭给你打电话。”
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李天成气呼呼的,心想这他妈的不是大黑天糊弄傻小子呢么!啊?你在家里热炕头暖暖和和的吃饭,老子大冬天在雪地里傻逼呵呵的在等着跟你约架?还得听你电话?妈了个巴子的,等着,等你来了,老子多给你几脚,让你好好尝尝我这四十二号的大脚丫子的力道……
不多时,邵晓东等人到了。
外面激励瓦拉的,陈楚走了出去。
邵晓东开来了三辆车,装了十五人。
陈楚摇摇头:“呵呵,对付他不用那么多人。”
邵晓华有点酒气,但喝的并不多:“楚哥啊,咱还是防范一下好,那老犊子有两下子了,白天孕妇的招试过了,今天晚上可能就不管用了,对了,这老小子不能报警吧……”
陈楚摇摇头:“应该不会的。”
邵晓东呼出口气说:“还是稳当点好,咱别被人家给算计了,这要是报警,咱这么多人去打他,肯定是咱们理亏,我先让兄弟开一辆车去探探路。”
陈楚想了想摇头说:“还是先等一等,等这老犊子打电话,我把他支走,然后咱们再探路的好,咱们人在暗处,他在明处,这样也好探路,也好下手。”
邵晓东等人随后上了车,陈楚也开着车在前面走着,但出了小杨树村车灯就关了,要是让李天成看见这么多的车灯,这老1别跑了。
众人商量好了。
随后开出小杨树村不远后,车也不动了,毕竟是大半夜的别出啥事故,虽然有月亮而雪地里也挺亮堂的,但这雪地也滑啊!很容易出事儿了。
果然,没到十分钟,李天成终于沉不住气打电话了。
陈楚接听。
李天成有些焦急的问:“陈楚!你到底吃完没吃完?你吃的是线餐啊你!就你这德行的,要是当兵,老子一天揍你八遍!一点纪律性没有,一点的时间观念性都没有,你平时都这么懒散吗?真不知道你这副村长是咋当上的?”
“呼呼……李乡长,你少拽,我正拉屎呢,你光吃不拉啊!再说了,你们部队的也有句话啊,叫做轻装上阵啊!我不能肚子里装了一泡屎然后跟你打吧!那就影响我身轻如燕的身法了,你那个……咳咳,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