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许厉海他已经在老祖的面前,添油加醋的数落了玄霄一通。
在他想来,这一次,就算老祖不严惩玄霄,也绝对会剥夺他的名额.......
这边,玄霄闻言心中不禁微微冷笑,千年修炼,他怎么能不明白许厉海的这些小伎俩?
可是他的这些自认为高明的手段,在玄霄的眼中根本就微不足道。
“不知老祖是否知道我逃离许家的事情?”玄霄拱了拱手向许狂岳反问道。
“厉海曾跟我说过,他说你打伤涛儿之后,害怕受到惩罚,便逃出了家。”许狂岳语气平淡地说道。
“关于此事,老祖或许听的有些并不全面。”
“哦,你想说什么?”许狂岳闻言神色淡然的问道。
玄霄听后不疾不徐的回道:
“我逃出许家并不是因为我打伤许涛,而是因为若我再留着许家,恐怕性命不保!”
“性命不保?”
“你是说有人要害你?”许狂岳讶异的问道。
“是.......”玄霄淡淡的回道。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你不利,你告诉老祖?”许狂岳闻言勃然大怒的道,对于许玄这个第三房的独苗,许狂岳还是非常维护的。
而玄霄听后则淡淡的转过身来,看向了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许厉海,道:
“就是老祖身边站着的人。”
“你是说,厉海?”许狂岳看了看身边的许厉海讶异的道。
“你,你胡说八道,老祖,这许玄在危言耸听,我从来都没有要加害他的意思啊。”一旁的许厉海大声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玄儿你继续说?”许狂岳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既然老祖要听,那我就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老祖。”
“孰是孰非?”
“我想你听过了之后自然会有公断。”玄霄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你告诉祖爷爷,不要有什么顾虑?”许狂岳神情凝重地看着玄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好!”
随后,玄霄条理清晰、不紧不慢地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狂岳。
他讲述了许厉海以贺喜为名邀请木婉儿前来许家赴宴,然后在酒醉后强行将木婉儿留在许家留宿的情况。
接着,他又描述了自己如何糊里糊涂地出现在木婉儿的床上。
玄霄他经历千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更知道哪里是重点,哪里是疑点?
所以他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已经让一旁的许厉海冷汗直流了。
“这个许玄现在怎么会变得如此口才伶俐?”
“他以前可从没有这样过啊。”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场中的许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他们还记得许玄以前的模样,那时候的他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总是低着头走路,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但今天的许玄却完全不同了,他不仅敢当面质问许厉海,还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让人不禁刮目相看。
许厉海皱着眉头,心里暗自嘀咕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能言善辩?
“难道是有人教他?
“还是说他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其实,许厉海早就料到许玄会对那天的事情做辩解,但他一直认为许玄只是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根本无法与自己抗衡。
因此,他并没有把许玄放在眼里,只想着等他开口后再加以打压。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许玄的话语竟然如此犀利。
不但将所有的细节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甚至连他未曾察觉的地方,都被准确无误地指出。
更令许厉海感到棘手的是,许玄并没有明确指出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而是让老祖自己去猜测。
这种做法虽然看似无为,但确是一步狠辣的手段.......
因为以许狂岳的老辣,完全可以凭借这些信息猜出事情的真相。
届时,许厉海连否认的资格都没有。
“坏了!”许厉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额头上开始冒出丝丝冷汗。
他意识到,事情恐怕已经无法隐瞒下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孰是孰非,我想您心中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