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工作并非易事,不仅家庭生活水平受到严重影响,甚至连个人未来的规划都变得遥不可及了。
“我去和许大茂说说看,争取让你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若他不同意,我就跟他吵到死。”
贾张氏说着,立即朝许大茂家里走去。
贾张氏很快来到许大茂门前,大声呼喊:“许大茂!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喂,老太婆,叫什么啊?”
秦京茹开了门走出来。
由于昨天下发生的事,今天她向单位请了假,没去上班。
“秦京茹,你知道许大茂在哪吗?”
贾张氏问道。
“这个时间点,他在哪还用我说,当然是在电影院。”
秦京茹冷冷地说。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许大茂取消了我家宝根在电影院的工作?”
贾张氏质问道。
“哟,老太婆,你别发神经,宝根丢了工作肯定是他自己有问题,你来质问我家人干嘛?”
秦京茹冷冷地回应。
“当初可是许大茂推荐宝根去电影院工作的,还教会了他怎么放电影。
现在你连感谢都不会说,却跑来我们这里找茬,真是太不知恩图报了,十足的白眼狼。”
秦京茹一字不漏地把昨天贾张氏骂她的话回给了对方,现在已经不用忌讳许大茂知晓假怀孕的事了,她的弱点不再,对贾张氏的态度也不用再软弱。
“你叫谁白眼狼?”
贾张氏脸沉如水地问道。
“就是说你啊。”
秦京茹毫不客气地回答。
“你才白眼狼,未嫁怀胎的破鞋,只知道 男人。”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质问道,骂得一句比一句刻薄。
两人的争吵吸引了院子里没事可做的阿姨婶子们的注意,“说什么呢,秦京茹不是不孕不育的嘛?”
“你们不知道,秦京茹刚跟许大茂结婚时曾怀过一个孩子,不过后来失去了,现在看来婚前就怀上了。”
“你们的消息真落伍,我昨晚听王姨说,那其实是假怀孕,秦京茹是为了让许大茂跟她结婚才装的。”
“无论真假,婚前二人肯定已经暗地里开始了关系,也难怪贾张氏说秦京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周围一片低语,议论纷纷,秦京茹听在耳里,脸上难看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怒气转向贾张氏,因所有事因贾张氏而起。
“你个臭老太婆,我就是所谓的烂人,你家女人又好到哪去?姐姐生完槐花后就做了绝育手术,一个寡妇为何要绝育?”
秦京茹愤懑地质问道,这时她已顾不上许多,一心想要报复贾张氏。
“秦京茹这个寡妇竟会做绝育手术?这寡妇怕的不就是怀孕,万一怀孕,就藏不住事情了。”
“秦京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加上个老人,她不用特殊办法能做到这步?”
“确实。”
周边的人听了又开始窃窃私语,平时没事总爱讨论些琐碎之事,对她们而言,这些都是最新鲜的消息。
贾张氏听到周围的大爷大妈的话,脸上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众人几乎都在说,她们家吃的穿的用的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都指望着秦京茹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的。
“破鞋,今天我一定让你好看。”
贾张氏也无法阻止周围的闲言碎语,只好将自己的怒气转移到秦京茹身上,一把扑向她的脸。
……
“混账老太太,我非得让你说不出话来!”
秦京茹一言不合就跟贾张氏厮打起来。
男人斗架通常是挥拳对打,而女人们则是互扯头发和脸部。
尽管贾张氏年纪较大,如何能抵挡秦京茹的力气?不出片刻,贾张氏的脸被抓出几道血迹,大把头发被扯下,疼得她连叫带哭地呼喊。
“别傻站着,快来拉架啊。”
不知人群中哪位好心人士发了一言,随后大家一齐上前阻止,将两位争吵的女士强行分开。
即使围观者乐于看热闹,但见这场架真的打了起来,也不忍心袖手旁观了。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个活腻味的老不死的。”
即便被迫分开,贾张氏和秦京茹依然不罢休,彼此恶言相向。
下午时分,秦淮茹结束了班上的事务返回家中,甫进院子,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