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破阵能困我多久?等我出来,定要你加倍偿还,让你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项昆仑的声音在阵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在刘洛苏的心上。
就在刘洛苏如同陷入沼泽的困兽,被纠结与忐忑的泥沼紧紧缠绕、无法自拔之时,刘言卿仿若一阵无声无息的轻风,悄然而至,瞬间来到了他的身旁。
刘言卿的身姿挺拔而威严,他先是微微侧头,用那如寒星般锐利的余光轻轻瞥了一眼刘洛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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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恰似冬日里暖阳洒下的柔和光线,带着丝丝温暖。
从刘洛苏的身上轻轻拂过,所经之处,仿佛在为刘洛苏刚刚经历的伤痛进行抚慰,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无形的关怀印记。
目光中夹杂着的那一丝关切,此刻更像是暗夜中指引方向的烛光,虽看似有些刺眼,却直直地照向刘洛苏,那是对他刚刚与项昆仑交锋时遭遇危险的心疼,是对他办事过程中可能存在疏忽的警醒,而非对他狼狈模样和过错的斥责。
刘言卿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再看刘洛苏,而是将目光投向阵中被阵法光芒环绕的项昆仑。
刘言卿的两道眉毛像是两条在黑暗中相互纠缠、蠢蠢欲动的黑蛇,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刘言卿缓缓张开嘴唇,声音低沉而严肃:“把阵解开吧。”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洛苏一脸不解,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可是?大哥,他现在……”
刘洛苏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边说边用手指向阵中的项昆仑,脑海中浮现出项昆仑刚刚那恐怖的实力和充满威胁的话语,心中对于刘言卿的决定十分不解。
刘言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皱眉,继续说道:“放了。”语气比之前更加坚定,眼神中透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有无奈,有深意,仿佛这是一个权衡利弊后的艰难决定。
刘洛苏虽满心不甘和担忧,但无奈还是听从了刘言卿的话。刘洛苏深吸一口气,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大声喊道:“解!”
随着这一声喊出,阵纹的光芒开始闪烁不定,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逐渐变得黯淡,阵法的力量也在慢慢消散。
项昆仑周围的束缚之力也越来越弱,项昆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先是活动了一下被禁锢许久略显僵硬的身体,朝着刘言卿和刘洛苏大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他不是刚从困境中解脱,而是凯旋的王者。
刘洛苏见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再次闪过恐惧,身体微微颤抖,手不自觉地按在了剑柄上。刘言卿却神色镇定,他微微抬手,示意刘洛苏不要轻举妄动。
项昆仑看着刘言卿,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怎么?打了小的,来了大的?”
“你们是想把我囚禁起来吗,刘言卿?哼,就凭你们这雕虫小技,也妄图困住我?”项昆仑双臂抱胸,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自信,那气势仿佛在告诉对方,即便面对两人,他也毫无畏惧。
刘言卿神色沉稳,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坚定地与项昆仑对视,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囚禁?不要自以为是了我囚禁你个蚍蜉要干嘛?项昆仑,你可不要颠倒黑白。若不是我好心,你以为你能在这儿?”
“那天对决,你身负重伤,若不是我命人将你抬进这个地方,让你安心修养,你早就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啃食殆尽了。”
刘言卿微微皱眉,向前踏出一步,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坚定地与项昆仑对视,他缓缓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点了点。
沉稳有力地说道:“原本你可以安安稳稳地走下山去,从此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说着,刘言卿放下手,背在身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眼中闪过一丝痛心。
“但你倒好,一醒来便这般冲动,全然不顾我们的善意。”刘言卿边说边微微摇头,像是对项昆仑的莽撞行为感到无比惋惜。
“这笔账,今日我们可得好好算算!”刘言卿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地上。
项昆仑依旧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身姿稳如磐石,任凭刘言卿的嘲讽和质问如狂风般袭来。
刘言卿眼神坚定地盯着项昆仑,没有丝毫退缩之意,那眼神仿佛在告诉项昆仑,他绝不是在虚张声势。
项昆仑则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