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项昆仑一心想在这镇魂街闯出更大的名堂,加入群英殿便是他的一步棋。”
“可这步棋究竟是福是祸,还得看往后局势如何发展咯,咱们也得早做筹谋,免得局时,陷入被动啊。”
“项昆仑一心追求强大的力量与更高的地位,想必以他的野心与抱负,此刻定已准备好投身于群英殿。”
“只是不知他的这一抉择,又会给镇魂街本就微妙的势力平衡带来怎样的变数。”刘言卿眉头微皱,心中那复汉的使命感愈发强烈且沉重。
刘言卿深知这一系列的势力纠葛与变动,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暗流,在未来定会掀起惊涛骇浪,将整个镇魂街搅得天翻地覆。
,!
而自己肩负着复汉的使命,犹如在狂风巨浪中航行的孤舟。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已注定无法置身事外,无可避免地要被卷入这复杂而危险的局势漩涡之中。
去拼搏、去抗争,只为在这乱世中寻得一丝复兴汉室的曙光。
哪怕要面对重重困难,哪怕要与诸多强大势力为敌,也绝不退缩半步,定要让那汉室的光辉再次照耀这片大地。
刘言卿收起心中的顾虑,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抬眼看向邓九恭,朗声道:“九恭,你来得正好。”
“我已思量许久,如今打算过段时间离开死魂岛,前往镇魂街担任镇魂将暂且过渡一番。”
刘言卿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从杨教官手中弄来的冥界地图,将其在桌上缓缓摊开。
那地图绘制得颇为精细,山川河流、大街小巷以及各个势力盘踞之处皆有标注,仿佛将整个冥界的全貌都呈现在了眼前。
刘言卿目光专注地看着地图,伸手轻轻点了点,对邓九恭说道:“九恭,你过来一起瞧瞧!一起在这地图上寻得一处适宜之地,作为咱们日后成就大业的大本营。”
邓九恭微微皱眉,有些疑虑地回应道:“现在就准备要离开,会不会有点太早了?我们在此处根基尚未稳固,诸多事宜亦未安排妥当,如此仓促离去,是否会有不妥?”
刘言卿神色凝重,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他缓缓回应道:“按照原本的时间规划,我们计划的是两年之后再行动。”
“然而如今现实已与计划严重脱轨,翊安都已经进入死魂岛,这便是信号,说明我们也到了出岛的时刻。”
“况且现在死魂岛上的所有人都在议论我下到血渊十八层之事,众人的目光皆聚焦于我。”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选择离开,他们的注意力被分散,反而难以察觉我们的真正意图。”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是天赐良机,我们必须抓住,方能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为复汉大业踏出坚实的第一步。”
“况且提前入世,又何尝不是抢占先机?”
邓九恭听完刘言卿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眉头渐渐舒展,眼中闪过一丝认同之色微微点头道:“言卿说得在理,如今局势变化难测。”
“确实如你所言,此刻正是绝佳的离开时机,我们若还按部就班遵循旧计划,怕是会错失诸多先机。”
“既如此,咱们即刻着手准备,朝着镇魂街进发,也好早日为复汉大业谋得一处稳固的立足之地。”说罢,邓九恭便与刘言卿在地图上挑选地方。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刘言卿俯身于那张陈旧却绘制精细的镇魂街地图前,手指仿若带着千钧重负,沿着地图上错综复杂的线条缓缓挪动。
每至一处标记,刘言卿便似被磁石吸附,停顿良久,眉头紧蹙,那深刻的纹路里仿若藏着无尽的思索。
刘言卿的眼神中透着凝重与专注,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快速权衡着此地的山川地势、资源多寡、各方势力的辐射影响,以及与他们复汉大业的战略契合度。
邓九恭亦身姿挺拔地立在一侧,目光如炬,不错过地图上的任何一丝细节。
时而微微眯眼,时而轻托下巴,同样沉浸于这无声却硝烟弥漫的“战场选址”之中。
每隔片刻,邓九恭便会轻声道出自己的见解,或对某一地点的交通枢纽作用加以强调,或对潜在风险提出警示。
二人的交流声似涓涓细流,在静谧的屋内低回婉转。
时而为某一新颖观点而相视而笑,时而因意见不合陷入短暂却充满张力的沉默。
那沉默并非僵局,而是思维的深度碰撞与沉淀,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孕育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