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假思索地回道:“没听说过有这种矿石啊!难不成是抓你们的人要求你们挖出这种矿石?”
“听老哥的话,我在这少说挖了十年矿,对矿石这种东西可是非常熟悉,这苍珀砂,我是听都没听说过。”
“你们是不是得罪了那个人了,然后那个人给你们穿小鞋,随便跟你们说一个不存在的矿石让你们在这里挖到死?”
刘言卿与兄弟们迅速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疑虑,那丝疑虑如同阴霾悄然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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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未及开口交流心中所想,远处监工那如炸雷般的怒吼声陡然间迅猛逼近:“都偷懒呢!活不干,在这儿唠啥嗑!”
声音中满是暴虐与不耐烦,在空旷的山脚下回荡着,震得人耳膜生疼。
中年男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骤逢寒冬的霜叶,他匆忙间将手中那几把破旧的矿镐,一股脑儿地往刘言卿怀里使劲一塞。
同时压低嗓音,急促地说道:“别声张,先应付着!”
话音未落,便转身如同受惊的野兔,迅速混入熙熙攘攘的矿工队伍之中,瞬间弯下腰,低着头,双手佯装忙碌地搬运矿石,那卑微的姿态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个日夜。
刘言卿等人无奈之下,也只得暂且强压下心中如乱麻般的疑惑,纷纷拿起矿镐,模仿着周围矿工们那麻木而机械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搬运起矿石。
冯湛云趁着弯腰搬矿的间隙,悄无声息地凑近刘言卿,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大哥,这事儿透着古怪,这苍珀砂咱们古籍上明明白白有记载,珍稀无比,不可能平白无故在这矿场里无人知晓。”
刘言卿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言语,深邃的目光却如同敏锐的鹰眼,不动声色地在四下里仔细搜寻。
试图从这一片忙碌喧嚣、尘土飞扬的场景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
众人就这样佯装忙碌了半晌,监工们或是打骂累了,或是被其他琐事分散了些许注意力。
刘言卿目光如炬,瞅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不动声色地朝兄弟们使了个隐晦的眼色。
众人立刻心领神会,佯装搬运矿石,脚下却悄然挪动步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向那座被众人视为不祥之地的最大山洞。
刚靠近洞口,一股森寒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若凛冽的寒风直接穿透衣物,侵入骨髓。
洞内幽深无比,黑黢黢的一片,仿若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散发着未知的恐惧。
冯湛云皱眉道:“此处阴气沉沉,怕有凶险。”
刘言卿却目光坚定:“险地也得闯上一闯。”
众人小心翼翼踏入,借着火把微光,只见洞壁满是塌方后的残痕,碎石嶙峋。
行至深处,忽闻一阵细微簌簌声,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蛰伏。
铫孝庄握紧武器,警惕在前,马少钦则留意着四周动静,随时准备应对突发。
摸索间,刘言卿发现洞壁一角有些许微光闪烁,不同于寻常矿石光泽。
刘言卿心头一震,上前细看,竟是几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石头,与古籍中仓晶的描述有几分相似。
正欲招呼众人,洞外却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与呼喊声,疑似是监工发现他们的行踪,正带人赶来。
“速取矿石,准备突围!”刘言卿低声喝道。
众人闻言,迅速围拢过来,马少钦眼疾手快,从戒中掏出一把特制的铁镐。
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石头从洞壁上挖出,动作轻柔又迅速,生怕损伤了这得来不易的宝贝。
冯湛云与铫孝庄则并肩而立,手持武器,全神贯注地戒备着洞口方向。
取完矿石,刘言卿带着众人,猫着腰,一步一步缓缓向洞口挪去。
临近洞口,喧嚣声愈发清晰,刘言卿侧身贴壁,探头向外望去,
临近洞口,喧嚣声愈发清晰,他侧身贴壁,探头向外望去,只见一群监工围成半圆,正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抽打在两三名矿工身上。
那皮鞭带着呼呼风声,每一记落下,都在矿工破旧的衣衫上留下一道血痕,皮肉绽开,血珠飞溅。
监工们嘴里骂骂咧咧,喊着:“跑啊,再给劳资跑啊!看你们还敢不敢偷懒!”
矿工们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却不敢大声求饶,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身体随着皮鞭的抽打不停地颤抖。
马少钦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