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从而赶上王建林的进度。
说起来,柳一昂也不是第一次指点人拳脚功夫,早在红坪村的时候他的身后就经常跟着一群小伙伴,少不了有几个资质愚钝者需要他指点一下。
再结合父辈们传授他古武时所用过的一些手段,柳一昂教起徒弟来倒也得心应手,种种教学方案层出不穷:
最基础的就是扎马步和挨打,练习身体稳定性;
然后是站梅花桩和走平衡木,练习身体平衡性;
与前二者同时进行的是跑步,提升耐力和体力;
最后还有负重、爬树、拳击沙包、投石打靶等力量和准度的练习。
全部成绩合格后,柳一昂才会传授诸如四两拨千斤、隔山打牛、擒拿、摔跤等搏击时需要用到的技巧。
由于柳一昂所学的功夫全部是针对凶兽的,实战性极强,以致于用这些招数与人格斗时异常凶猛狠辣,只需练好几招就能让人脱胎换骨,对上村里那种壮汉完全不在话下。
江武几人终于明白自己在王建林手上输得不冤,更是入魔似的勤学苦练。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柳一昂就已经在王家住满了三个月。
“昂哥,你这么厉害,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你打伤坠崖?”
“我哪儿知道?我失忆啦!”
柳一昂很是无奈。
正因为失忆了,即便是如今基本养好了身体,他也不敢出村太远。
目前只有王建林一个人知道柳一昂被埋了半年才活过来的事,由于其守口如瓶,江武等人则只听说柳一昂是坠崖来到阳河村的,不知道其中详情。
“昂哥,听说失忆的人如果频繁地去以前去过的地方,就有可能回忆起以前的事。”
“关键是我不知道半年前去过什么地方啊,我现在连老家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柳一昂依然很无奈。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与红狼逃进峡谷那段时间,谁知道一觉醒了就到了阳河村。
前段时间,柳一昂无意中帮一个扭伤腰的邻居推拿按摩,想起当初帮王建林活血化淤的一幕,他便施展出清神诀,将五行能量注入对方伤患处的经络中。
随后,一股暖流直达对方病灶,困扰这位邻居许多年的腰伤竟然一夜之间痊愈如初。
从此以后,柳一昂树立起了极好的口碑,村里一有人肩颈腰腿疼就会找他帮忙。
借着帮忙的机会,柳一昂向村内不少人打听了关于红坪村的事。
而红坪村这个连户口都没登记的山村对于公安系统的人来说都相当陌生,遑论是这些连村子都不怎么出的人?
无论是村里的养殖户还是长期往返于村子和县城之间的挑夫,甚至是阳河村的村长,都没有听说过红坪村的存在。
“昂哥,你掉下悬崖时身上穿着学生服,应该是县里某个中学的学生,听说过几天县城里要举办中学生夏季运动会,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个主意好!昂哥在学校读书,我们一起去运动会见识一下,说不定能遇到昂哥以前的同学和老师,然后就能确定昂哥是哪个学校的了。”
“好什么好?你咋知道昂哥不是被同学或者老师害的?”
“我天,同学或者老师会害昂哥?这你也敢想?有那么坏的人嘛?”
“唉,你这小屁孩儿!人心难测,说了你也不懂!”
“嘁!别文绉绉的,我听得懂你意思!”
“武哥,我要是你我就跟建哥单挑!”
“滚滚滚!你少激我,我现在打不过他,过段时间再说!”
“哼,我以为你不堪一激呢,算你有自知之明!”
“嘁!”
江武和王建林日常性斗嘴,不时其余人也会各自帮腔。
柳一昂听到这个主意倒是心中一动,默默动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