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撤吧!”
三人临走前挥动手里的铁镐拼命打砸崖壁,不见丝毫效果,终是垂头丧气地离开。
“没事没事,明天祥远他们也未必能挖出里面的东西,就算挖到了,大家也都有份!”
柳一昂转了一大圈,带回两只野鸡。听三人自说自话,一时哭笑不得,适时安慰了一句。
“昂哥,我们要的不是东西,而是要见证奇迹!”
“嗯呐!没办法啦,还是怪我们几个不给力。”
“但愿明天刘三儿他们也挖不到!等后天我们出马,一挖到底!”
“江武,你这乌鸦嘴,我要是昂哥,你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
“王建林,你……你少用激将法,昂哥怎么会跟我计较?是吧昂哥?”
“哈哈哈……”
几人将绳索拴在树桩,一路嘻嘻哈哈地爬下悬崖。
柳一昂反复确认没有人跟踪自己,这才最后一个离开。
第二天,换了刘祥远三人随柳一昂出马,果然如江武所说,同样没能凿穿崖壁。
不过考虑到岩石比较坚硬,铁镐难以深凿,黄生荣大方地找来三根铁錾子和铁锤,让这一天的进度维持在三十厘米左右。
崖壁凿开半米左右时,此处堪堪只能容纳三个人同时施工,柳一昂这个“后勤人员”被排挤在外。
想了想,让几人锻炼一下耐力和体力也不错,于是柳一昂把位置让出来,独自一人去觅食,同时严密监控周围的动静。
连续不断的凿崖壁是很消耗体力的,大家必须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觅食和监控的重担无疑只有他能够胜任,正好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继续在四处查找自己坠崖的线索。
终于,在西北方向约十五里处,柳一昂发现一个十分可疑的村落。
这个村落有百余户人家,房屋修建得颇具特色,但奇怪的是全村内外竟无一人活动。
柳一昂走近村落,才发现村内道路的石板缝里居然长满杂草,各家院落里甚至是片片狼藉。
恍惚之间,柳一昂的记忆碎片被勾动,想起了一些事情。
模糊印象中的冲天火光,似乎就是从这里亮起的。
随着继续深入,他果然发现几堆被烈火焚烧为灰烬的废墟。
记忆碎片不断被拼凑起来,柳一昂有一种感觉,这个村落的破败与自己重伤必定有着密切关系。
不过感觉归感觉,他却拿不出也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花了大半天时间,柳一昂把这个村落里里外外翻找了个遍,可惜连一片纸屑都没发现,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第三天,柳一昂再次借觅食之机来到村落周围反复查找,但除了大量乱糟糟的脚印外依旧毫无所获。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此事放缓,回到鹰嘴峰主持大局。
这一天,崖壁的开凿工作重新落回王建林三人身上。
这时水泥周围的崖壁已经被凿开六十厘米左右,王建林三人再接再厉,花了整个白天的时间,使出吃奶的劲儿,再次凿开三十厘米。
前后累计凿开九十厘米,柳一昂通过意念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此处崖壁只剩下薄薄的几厘米而已。
只需要再猛砸几下狠的,就有可能把这几厘米岩石戳穿。
这时柳一昂不禁心生疑惑,自己三人凿开不到一米厚的崖壁都如此费劲,那崖壁下面的巨大石室又是如何形成的?
三个人凿三天多才能凿一立方米,石室目测有七十五立方米,那同样的三个人岂不是得凿大半年?
两间石室,就得凿一年半!
如果再加上甬道,以及甬道深处的未知空间……
简直不敢想象,这个意外发现的神秘空间究竟是何人开辟,又因何故遗弃?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听铁錾的声音感觉已经接近空心了,最迟明天就能凿穿。”
柳一昂看了看西方的黄昏。
“咦,真的!”
“我也听出来了,好像还有回音!”
“那咱加把劲,连夜把它打穿,看看里面到底是啥?”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王建林三人统一了意见,把目光投向柳一昂。
柳一昂可不是拿话故意激几人,听到这个提议,顿时他也心痒难耐,最终点头应允。
“那行,我们最后再凿一个小时,再晚的话你们回家也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