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间谍,令这些间谍在华国制造混乱、盗取华国的各种尖端科研成果。
孔应江身居高位,政绩突出,不出五年必能走马升迁至市委,如此根正苗红之人竟然有着黑恶背景,还参谍m国,为m国提供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此等恶劣行径一旦曝光,孔应江必将万劫不复!
掌握这些证据后,张作谦按捺住心中的澎湃之情,反复观察确认,物色了一个自认为可信之人,试图与之联手扳倒孔应江。
然而,前一刻还与他称兄道弟的公安局副局长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出卖了他,让他这个收集证据之人成为了实施犯罪之人,家中也平白无故多出一箱钱和一封信,坐实了贪赃枉法的罪名。
孔应江恶人先告状,张作谦很快沦为阶下囚,并且被当地最高法判了个死缓。
这还不算完,孔应江显然不想如此轻易放过差点害得他万劫不复的张作谦,动用关系偷梁换柱,把张作谦从牢房里弄了出来,打断一手一脚并割掉舌头,流放到云雾山的矿坑中。
后面的事柳一昂基本上从左兆刚口中听说了,要不是孔应江不想张作谦一死了之,时不时派人来这里“探视”,反复从矿场出逃几次的张作谦早就被一群监工活活打死了。
“要不是保留着一些证据,还有翻盘的机会,我早就死心了!”
张作谦一边比划手势,一边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
柳一昂十分理解对方的心情,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那我带你去把那些证据取回来,你就能翻盘么?”
“不行的,这件事太离谱了,这些证据不能随便摆出来,哪怕是交到省里去也有可能被他们那一党派的人压住。到时不但无法见效,反而会彻底暴露。”
“那怎么办?”
“只能先观望,找准他那一党派的政敌,把足够并且确切的证据交给他的政敌,才能一举打倒他!”
张作谦义愤填膺,但转眼又流露出些许沮丧之色。
柳一昂敏锐地察觉到张作谦的情绪变化,瞬间明白对方何故如此。
“张兄,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拥有很强的治愈能力。这种能力不仅可以用在我自己身上,还可以为他人治疗伤病。”
“你的意思是?”
张作谦想到一种可能,但又有些不敢相信。
于是柳一昂展颜一笑,把刚才给于继飞治腿的事,以及更早以前为十几名哑巴少年恢复断舌之事说了出来。
“什么?断掉的舌头也能治好?你说的是真的?”
听柳一昂竟能为人治愈断舌,张作谦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千真万确。”
柳一昂坦然承认:“张兄,事实证明,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了解到的那么简单。我不但可以为你治好舌头,还能顺便把你的手脚一起治好,甚至让你变得比正常人还要健康几分,让你完全脱离普通人的行列。当然,据我所知,以前的你也并不算普通,我的意思是至少我可以让你拥有一个打十个的实力,不至于被孔应江那样的普通人拿捏。”
一个多月以来,柳一昂治疗哑巴少年们的断舌时,不时也会遇到对方手脚有缺陷。蕴含蓬勃生机的木元素之力进入这些少年们体内后,根本无需柳一昂刻意引导,就能自行向伤患处汇去,为宿主修复种种陈年旧患。
与此同时,少年们的脏腑以及身体各处器官组织也会得到这些蓬勃生机的润泽,让整个人都焕发出青春活力。如果柳一昂有意施为,还可以为对方调理经脉,让对方从此拥有一个强健异常的体魄,免去其苦练十年甚至数十年之功。
“啊吧啊吧!啊吧啊吧!”
张作谦喜不自禁,兴奋得手舞足蹈。见识了柳一昂的不凡,他对柳一昂所言深信不疑。
二十多年的人生阅历让他明白天下没有免费午餐这个道理,于是他本能地想要从柳一昂这里换取这些好处,可思来想去,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只有一身学识而已,顿时心中惴惴,担心无法让柳一昂满意,连表情都暗淡下来。
柳一昂似是看出了张作谦的想法,眼中流露出笑意,也不点破。
俄顷,左兆刚安排好一切,亲自来叩响房门,请柳一昂出去。
这时柳一昂和张作谦也聊得差不多了,于是把手枪收起来,面具戴好,随左兆刚走出房间。
来到一片空地上,二百多人已整整齐齐地站立在此。
顶着炎炎夏日,绝大多数监工的心中都充满怨愤,露出不满之色。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