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也就是那个颇具规模却没什么生意的汽修厂。彭国忠第一个踹开铁门冲进去,拉开手中步枪的保险栓。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当其余官兵们气势汹汹地夺门而入,还未正式展开行动时,一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不良青年已然拜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请求官兵们把他们铐起来带走。
“兵大哥,我是河东县的逃犯林江,快抓我!快抓我!”
“兵大哥,我是云州市的范涛,就是前年在云州三中校门口砍死三个人那个……”
“我是云阳县的何大明,我拐卖了十二个人,我全招了,麻烦你们快把我抓起来……”
“我是八角县的曹友贵……”
啥情况?彭国忠瞠目结舌,其身后的一众武警官兵们同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刘欣倒是对此早有预料,第一个反应过来,把林江和范涛控制住。说是控制,实际上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因为两人本就趴伏在地,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弹的样子。
“这是一群丧尽天良的人贩子,这里是他们的窝点……之一!”
“国忠,你什么都不用问,只需要知道我绕过公安系统直接找你帮忙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直接抓人就对了!”
刘欣一边用手铐将两人反手铐住,一边向彭国忠解释了两句。
“这……”
彭国忠对刘欣查的案子有所耳闻,听刘欣这么一说,再结合眼前这群不良青年主动当众招供,隐隐明白这次秘密任务恐怕没那么简单。
但他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既然这些人都自己招了,他就无需有什么迟疑的,抓就完了!于是他一声令下,武警官兵们一拥而上,把所有不良青年都控制了起来。
汽修厂铁门外的桑塔纳轿车上,柳一昂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确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后才收回视线,摇上车窗,桑塔纳则随之启动,缓缓向东驶去。
与此同时,刘欣也把目光从桑塔纳车上收回,接听了手里张作谦打来的电话。
“刘警官,第二站是……”
“好,我随后就到。”
刘欣挂断电话,恰好迎上彭国忠火热的眼神。
“欣哥,求带!我还要!”
“那还废什么话,走吧!”
“得嘞!”
彭国忠断定刘欣有高人相助破此奇案,自己跟着完全就是捡大漏,顿时也不管什么缘由和程序了,快速爆发自己的能量,通过自己的关系渠道安排了更多武警官兵参与到任务中来。
短短半小时不到,飞车帮在巫山坪的窝点就被秘密端掉。
在张作谦的建议下,武警官兵们没有把飞车帮的不良青年带离巫山坪,而是参照柳一昂的经验,将对方原地控制起来,原地审理。但凡有外来人员或电话,该控制的继续控制,该让人敷衍的就让人敷衍,就如当初柳一昂秘密控制住洪崖洞那般,短时间内没有对外泄露丝毫消息,就连附近居民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柳一昂所乘的桑塔纳轿车和另一队武警官兵先后涌入云阳县石板坡的一座砖厂内。
砖厂砌着高墙大院,四面八角都养着恶犬。柳一昂单枪匹马闯入大院,无论是恶犬扑来亦或是歹人赶至,他都能在一个照面之间以几枚铁钉制胜。
对于恶犬,柳一昂更是没有什么好留手的,一枚铁钉射入其脑颅,一枚铁钉刺穿其心脏,眨眼工夫就令恶犬倒地抽搐直至惨死。仔细观察,一些恶犬嘴角的毛发上还沾着血。不难想象,它们生前必定在飞车帮那群歹人的驱使下对无辜的受害者行过凶。
果然,柳一昂来到一片棚屋旁,见到令人发指的景象……
这不可描述的惨状,让柳一昂怒火中烧,飞起一脚将一只扑过来的恶犬踢飞,再随手抄起一根木棍朝恶犬当头砸落!砰的一声,恶犬的头骨与木棍一同碎裂,恶犬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当场死透,血肉溅了半面墙!
熟悉的一幕,让柳一昂的记忆碎片受到触动,回想起一些往事……
当初他凭一己之力杀入向阳场营救万玄机,跟现在的所作所为何其相似?不过隐约之间,他回想起了更多细节,上次在向阳场大杀四方,他似乎并非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仿佛有着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伙伴与他一同浴血奋战……
“长江,阿乐,狗剩……你们还好么?”
想到这些与自己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伙伴,柳一昂不禁鼻子发酸。
当初的自己只是会些古武招式而已,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