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刚到朱高煦的地界上,就见到一支气势汹汹,只有一千多人的骑兵向着自己的大军杀来。
“那是......朱高煦?”
耿炳文抓着缰绳,有些不确定道。
“的确是朱高煦,看来,一切都很明白了!他是朝着我们来的!白莲教,定是和朱棣有勾结!”
一旁的平安恶狠狠地说着。
睚眦欲裂!
“全军列阵!盾在前,骑兵两翼给我出去抄了朱高煦的后路!”
平安这边决定吃下朱高煦的所有军队,最好是能把这个所谓的皇子生擒活捉!
一个步兵方阵在他身后摆开,两侧的骑兵犹如雁阵,呈一个弧形把朱高煦的兵马包围起来,意欲合围剿杀。
“统兵何人?快来刀下受死!”
朱高煦端坐在马背上挑衅道。
同时已经快马冲到平安近前。
“你平安爷爷,朱高煦受死!”
平安也一拍战马,挥舞大斧,前来战朱高煦!
二人就好像是命定的宿敌一般,刚一交手,就断定对方与自己不分伯仲!
“不愧是平安,朱允炆手底下勇武第一人!”
“朱棣之子竟然也如此骁猛,不逊色梅殷!”
二人心里都暗暗赞叹,仿佛重现了历史上的靖难之役时,建文帝二年的那场白沟河之战!
那一战,也是耿炳文带队,平安连斩朱棣手下七员大将,就在差点生擒朱棣之时,朱高煦杀出,杀退平安。
若不是朱高煦,历史上的靖难之役,就以朱棣的生擒告终了!
唐赛儿远远地看见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杀吧,你们杀得越欢,我们越能渔翁得利!”
她当然不会傻傻地留下来看戏,瞅个空档,带着白莲教的教众悄悄地溜走了!
靳荣交手上老将耿炳文,二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实在是耿炳文老迈年高,倘使他年轻三十岁,孰胜孰败尚未可知!
靳荣目光阴险毒辣的看着耿炳文,笑道:“老将军一把年纪了,还来战场上杀敌,朱允炆手底下是无人了吗?”
耿炳文怒道:“食君之禄,当报君恩!贼子,受死!”
就在两个人对战的时候,耿炳文身后高高竖起的大纛在风中应声折断。
马蹄踏处尽是破碎的铠甲和尸体。
年老的耿炳文已经快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耿炳文感觉自己的生命体征在流失,四十多年的戎马生涯走马灯一般在自己的脑海里闪过。
最终,他的回忆定格在驱除元蒙,他跟着淮西二十四将和朱元璋一起进入应天府也就是南京的时候。
激鸣的鼓声从远处响起,云雾好像笼罩了整个金陵城,他们一直往前走,前面的人在谈论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炳文,跟上啊!”
“小子,在胡想什么,这天下以后是你们的,我们这些家伙可老了!”
“我观炳文,以后也会是一员统帅一方的大将!”
大哥的声音,父亲的声音,叔父的声音还有很多他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他好像看到面前,有人伸出手,在拉住他。
耿炳文染血的面颊上几滴眼泪慢慢地流出。
“父亲,大哥!”
“孩儿,来见你们了……”
喃喃轻语一声,耿炳文最后关于这个大明江山的一眼也渐渐消失。
“嗤!”
朱高煦再一刀插入耿炳文的身体,不过这个时候,对方脸上挂着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朱高煦这一战可谓是大获全胜,以一千四百骑兵之力硬是打败耿炳文和平安的四千兵马。
其中,朱高煦只折损了一百三十人左右,但对方死亡两千多人,大将耿炳文被手下靳荣重伤,平安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势再次复发,夺路而逃。
此一战的含金量,不比历史上朱高煦的白沟河之战要小。
恐怕这之后,天下也会有他朱高煦的名声!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靳荣也是负了几处肩伤,他来到朱高煦面前,询问接下来的问题。
“我们似乎被白莲教的那个女孩儿给利用了,不过,如果是她的话,我倒也心甘情愿。”
朱高煦大手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一点也没有被唐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