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抄，陆应淮没那好心。
再然后，就是要把房钥匙还给林宴书，找她道个歉。
上午的时候，陆应淮陪着陈飞扬在自习室带了两个小时，给他补习就补了一个半小时，回去时，他们经过走廊意外听到一组谈话。
各系的系主任办公室被安排在走廊两侧，碰巧两位男老师说话声较大，陆应淮和陈飞扬途径门口时，听见他们提到林宴书，陆应淮走不动路。
上午几乎没人出来，冬天是个连人类都想冬眠的季节。
走廊中静谧无声，所以经过办公室门口，他们才能听得清楚。
办公室里一位男老师手中拿了个保温杯，杯水中的茶叶散发出阵阵茶香，厚重的眼镜框强撑起他双眸上紧皱的浓眉，他拿着水杯，气恼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坐他对面的男老师见状，问了句：“怎么了李老师，这么生气。”
他重重的叹口气，懊悔又气愤：“还不是我们系的林宴书，这孩子在服装设计上很有天赋，结果人家ap公司来校里签人，她没签，之前是她苦口婆心的要我帮她申请一个名额，好不容易申请到了，结果她自己没签？你说气不气人。”他说着感觉还不够气，又接着说，“我前段时间有事请假，怕顾不到他们，还刻意拜托隔壁系主任提醒她，我这正在外面呢，就接到隔壁系主任的电话，说她没签ap？”
对方在看杂志，不紧不慢的说：“这事儿你都念叨八百遍了，还过不去啊。”
“说起来我就生气，我上次，把她叫来办公室问，问她为什么不签ap公司，这是多好的机会，你猜她说什么？”
“说什么了？”
“她说人家称呼她女士，把她叫老了，就不想签了？！”
“……”
屋内的老师气愤不已。
走廊内的两人在门口听的清楚，陆应淮没忍住，脸上抹上一丝笑意。
陈飞扬见他没打算走，索性他也跟着听。
另一老师答：“是嘛，这学生还挺有个性。”
“什么有个性！”李老师把握不到他说的点，一味沉浸在自己的烦闷中，“还有这次，学期末布置的作业是让每个同学完成一份男装设计服，系里不是男同学少嘛，就从别的系调了几个男同学过来给她们当模特，结果林宴书又不同意了？”
“她这次又想做什么？”
李老师喝了口茶润润嗓，接着道：“给她安排的男同学她不满意，非得要自己找，然后就去找了隔壁金融系的霍阳，说什么两个人认识，做起设计来也比较有灵感？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衣服设计的好与不好全在模特长得帅不帅？”
对方本是在看杂志，听他这样说，好像想到什么：“霍阳？我听说过这同学，他好像在文大挺火的，听说还是他们系的系草？也不知道真假，忘记我是从哪儿听来的了。”
“你没记错，我看林宴书就是打着完成作业的名义去接近霍阳，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都贪玩。”
“这就是人家的私事了，我们做老师的也不方便干预。”他说完又继续翻看杂志，看到末页，翻篇继续看。
“我知道，但她确实有天赋，作为老师自然不希望她将这心思花在感情方面。如果她设计一般也就算了，可确实是少有的天赋，她交上来的设计图稿，每次都会有别样的创意，做老师做的时间久了，职业病到处都是。”
门外两人听得入神。
陈飞扬听听而过。
可陆应淮只听到刚才他说的，借着作业名义去接近霍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