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那种工作过度劳累,再加上本身身体虚弱,才会导致的这样一个症状。
崔兴走过去,蹲下身子,微微替她把了把脉,发现这位工人不止身体劳累,还有心脏和脑血管的疾病,只是碰在一起了,才会这般严重。
“大家都松开手吧,这一位纺织工人的疾病,不算很麻烦,我出手的话,简单治疗一下就好。”
“你又不是大夫,你在这里说这些话干嘛?”
“就是,你连个白大褂都没有穿,就在这里乱下结论,真以为有张嘴,就可以当医生了?”
“你好像不是我们厂的工人,你厂牌去哪了?”
“我的确不是你们厂的工人,我是过来跟你们的厂长谈事情的。”
“胡说,我看你就是趁机来我们纺织厂捣乱的,而且刚刚你摸这个女工人的手腕时,还故意加深了一下,很明显是在揩油吧!”
崔兴顿时有些无语。
“我给她把脉,肯定要掐得深一点,才能把她的具体情况了解好,这位纺织工人现在都是一个昏迷的状态。”
“要是我随随便便摸一下她的手腕,就能知道她的病情,那我就不用去把脉了,直接肉眼观察就行。”
“瞎说,你就是在揩油,大家把他给我围起来,今天不把这家伙教训一顿,恐怕什么人,都敢来我们纺织厂胡闹!”
这个说话的,是一位尖酸刻薄的女主管,平日里说话很不好听,而且为人特别的自私。
要不是她是苏杰的亲戚,恐怕早就被厂区里的人,联合投诉赶走。
崔兴看着周围聚拢来的人群,冷笑一声,主动站起来道:“我好心好意来帮你们的工友查看疾病,你们就要用这种方式把我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