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码头跟前。”
“确定姓海么?做海货生意还刚好姓海难免太巧了些。”
这个银铃也无法保证,就只有这么多信息了。
金铃留着银铃吃了一餐饭送她走了后又让石头喊来玉瓶。
玉瓶听说金铃叫他赶紧跑来了,他也好些天没跟金铃八卦了,攒了许多事儿能说呢。
一进门就自来熟的拿个小锅装了串串用的好汤给自己下菜吃,一边弄一边问:
“你总算想起我来了,我哥现在管我管的严,不叫我往你这里跑,说什么影响不好,弄的我一肚子话没处说,我那些兄弟都管不住嘴,不是说话的好人。”
金铃微微笑道:“你只管来,对外就说是我弟弟,外人还能知道咱们到底是不是亲戚?”
玉瓶笑嘻嘻的回:“我可不想跟你做亲戚。”
闹了一阵金铃摆摆手:“今日没有闲心说笑了,我如今又有一件麻烦事儿要请你办了。”
玉瓶抬头道:“那位差老爷不方便办么?还能叫你找到我头上。”
“他确实不好动手,官府的人牵扯进来到底不好,这件事还得你帮我问一问你哥可愿意帮忙。”
然后又把事情娓娓道来,玉瓶这才知道他这姐姐竟然是个胆大包天的,原来是为了逃婚才自己独立出来,这下玉瓶更佩服了。
古往今来男子都要听从父母的意思娶亲的,难为她一个女子竟有这个魄力,这个胆大跟别的事儿胆大还不一样,这是挑战礼法呢。
不过玉瓶跟金铃好自然站在她这一边,她既然说爹娘给找的人不好,那自然是真的不好了。
“姐姐是要我大哥把那行商发落了吗?倒也不难。”
玉瓶的哥哥如今做的事有些游走于黑白之间,他是金陵城最大的那个码头上的一个帮派的小头领之一。
船运生意向来挣钱,码头自然也一向是混黑之人的所在地,玉瓶的哥哥做过牢轻易难找个正当营生,后来就去了码头混了,倒也让他混出了头,如今那地方他的面子对付一个普通的行商很够用。
金铃摇头:“倒也不必如此,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要退个婚而已,再叫他不要搭理我家里人另外找人娶就是了,不过我如今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少不得你哥先帮着打听一二,问清楚了先看人家愿不愿意换人。”
于是玉瓶就回家找他哥去了,玉瓶的大哥万万没想到金铃竟然是父母俱在自己出来的,实在从那张脸上看不出来。
他总担心自己弟弟流里流气唐突了人家又把自己个的名声再弄坏了,结果那位也是个狠人,怨不得俩个能说到一起,都是那离经叛道的主儿。
看大哥半响不说话,玉瓶自己先急了。
“你倒是答应不答应啊,这事儿很简单的。”
他大哥愣神中看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还能叫你为难?明儿就给你打听清楚了,只是若那人真的非要强娶,你那个姐姐又当如何?”
玉瓶冷笑一声:“自然叫他有来无回,什么人都敢惦记也不怕死的难看。”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玉瓶道:“我们的意思自然是一样的,金铃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不然搬出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