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儿这么急?”
原来是之前帮金铃办户籍的那个主簿有个穷亲戚过来投奔,本来以主簿的人脉随便就安排了,可是那俩亲戚实在胆子小拿不出手,一时还真安排不了。
大户人家关系繁杂那俩干不来,就是等闲的铺子那二人也束手束脚,所以主簿也为难,好歹是亲戚总要照顾好了,不好叫她们做些干不来的事儿心里整日不安生。
金铃一听就懂了:“叫她们到我这来吧,我这里也不用见人也不用开口说话,每日低头干活就成。”
成元笑道:“我就是这么给主簿老爷说的,你这里就是切菜弄菜,都是她们寻常家里就会的,必然干的下来,且能帮着把这事儿办了以后咱们也算有个倚仗。”
“就是这个道理,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儿你尽管答应,我这里多收几个人没一点问题。”
主簿虽然在朝廷官职里算不入流但是在金铃这样的小民这里也算是个不错的关系,而且金陵城比别的地方级别高,主簿也勉强算个九品末流呢,给这样的人解决麻烦就是给未来减少麻烦。
“那我明日就把人送来,你看着安排。”
金铃又问:“可有地方住?”
“这个有的,主簿家里不缺宅子。”
等第二天成元把人带人后金铃终于知道为什么别的地方安排不了了,这一对母女连看人都不敢,整个都很瑟缩,彷佛有人随时要揍她们一样。
金铃随意问了句好俩个都不知如何吭声,这样的性子确实是有关系也难安排,不然凭借人家主簿的手段怎么会解决不了就业。
金铃看她们实在舒展不开也不勉强聊天了,对着春雪道:“带着去让先把明儿早要用的豆腐丝切出来。”
这样的人说话没用,直接安排去干活就对了。
然后又把成元带进屋里一脸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个情况?怎怕生怕到这个地步?就是村里的人也不该这样胆小。”
成元一言难尽:“现在看着算好的了,这二人刚来的时候我跟着去一起接的,那会儿才怕人,穿的衣裳破的没法看,而且瘦的一把骨头,这还是在主簿家里住了一阵子才养出了点肉,真是造孽。”
其实这对母女跟主簿的关系远的很了,到这一辈都算不上亲戚了,能被接到金陵城是主簿族里人拜托的,这母女跟主簿的族里某一家子人还算有些关系,人家看不过眼才帮忙的。
这妇人的男人是个泼皮无赖又爱喝酒闹事,只要喝几口就在家里打骂妻女,总说这妇人妨碍了他所以发不了财,还给他生不下个儿子继承香火,其实这妇人生不了都是被打的,打流产了好几次后就再也怀不上了。
最后这次更是打出了人命,把小女儿给活活打死了,这妇人没拦住不说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事情闹得太大族里不得不出面,然后一个稍微有点良心的看了觉得也没必要过了,这都打死亲女了还过什么,散伙得了。
然后就做主让俩人和离,结果还有好些不同意的,那人就问:“那你们什么意思?就不说死了的女孩儿了,这活着的都没个人样,等着过俩月继续族里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