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仍是来来往往,但向我投来的眼光照旧,像是看着穿奇装异服一般的人。
女子穿的虽然算不上奇装异服,但是大概是平常女子一般不会穿的明亮红色,看起来还是厚实的绸缎。
时间久了,我也慢慢开始为这个女子感到些尴尬了,居然被那么多人看,实在是不体面。
就算不说她这一个女子在这大街上闲逛好不好,她穿着这么华贵也会招人恨吧,现在到处都是饿死的人,看到富人都气的牙痒痒。
说到这事,让我想起来鸢,我之前跟着逃难的流民抢东西的时候救了被流民拖进屋子里的她。
老实说当时真的很冒险,那么多个流民围着衣衫不整的她,我居然生出了莫名的勇气把她拉起来带走了,鸢当时抓着散落的衣物遮挡身子,因而跑的也不快,还有几个骂骂咧咧的人追上来。
好在追来和阻挡的人不是一起上的,根本打不过我,又多半是因为饿的既没力气又没那么壮的色心,一一被我赶走之后就没在追上来。
所以,当时那些流民是不是也只是记恨有钱人所以要糟蹋鸢呢?
.....可能都有吧,具体什么原因谁都不知道,谁脱了裤子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自己为什么脱裤子,他们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难分个因果,可能仇富只是他们掩盖兽性的借口罢了。
现在想想舌头当时说小羊的“反正她们都要死,为什么不能造福我们?”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小羊们过不好所以我们就要送他们去死。
好像是错了,但我也说不出来哪里真的不对,不过跟我也没关系,我可是放小羊走的。
“你在想什么?”那女子边走着边看着我问我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那女子又不作声了,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出一句。
-“那你可以听听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