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虽说你从来没有杀过妇孺,啊,但若是离家在外的男人死了,那留家的没了顶梁柱,早晚也要死全家。”我突然想到了舌头之前说的话。
是的,我虽然说不杀妇孺,我应该也是害了满穗一家。
但凡她还有家人,应该都不会把自己的命说的那么轻吧。
“你不觉得这个说辞很好笑么?”我问着眼前的女子。
她已经收起刀穿上了青白色的褙子,坐在了一块细软的草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歇息。
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温柔了很多。
“什么好笑?”她慵懒的看着我问着。
“就算不杀女人和小孩,但若是离家在外的男人死了,那留家的没了顶梁柱,早晚也要死全家。”我把舌头的话照搬下来跟她聊着。
-“想那么多干嘛,你现在不是活活的好好的。”
-“那个飞刀中了你就能活,中不了你就是死。”她又补充着刚刚发生的种种。
-“我可没打算非要救你,有些事情是你自己选的,也是别人帮你选的。”
-“你可能觉得我救了你,在我看来我只是叫了你一下,丢了个飞刀而已。”
-“这是我当侠的方式,我可没有文人那种什么家国的情怀。”
-“能救就救,死了就算了,赔上自己不值得,是吧。”
我有点听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大段。
但是她自称为侠的方式我却是认同的。
好像过去我认为的侠都是要替人出头的,替天行道的。
但是如她所说的这种看似简单又不负责的行侠方式也算是救了我。
但我却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过去一直都是狼。
救了狼,还是侠么?
“侠和狼终究是不一样的。”我感叹道。
“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她看起来不太喜欢这个话题,问我该怎么报答她。
“你想要我怎么报答。”
虽然她是我恩人,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报答她的。
“我也想知道狼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看你脸上有道疤,你跟我说说怎么来的吧。”
“讲好了,就算咱们扯平了,甚至我下次看到你活不了了,会考虑下再救一下的。”
“怎么样,本女侠好吧?”
......
我脸上的这个疤和狼还真没有关系,跟小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