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事。
但她急促而微弱的呼吸,让我有些放不下心,尤其是刚刚我把穗儿摔到地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内伤。
盖了半天的被子,她好像也没有暖和过来,浑身凉的不正常。
像是梦中见过的场景,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拥抱吧。
可是,我配么?
眼前的一切不正是我自作自受么?
穗儿醒过来之后,我又该怎么对她?
我对她说了那么狠的话,又把她随意的摔在了地上。
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假惺惺的。
过去我劫道杀了好多好多人,我说不杀妇孺,却杀了不少家里的顶梁柱。
“良...虽说你从来没有杀过妇孺,啊,但若是离家在外的男人死了,那留家的没了顶梁柱,早晚也要死全家。”舌头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竟能感受到几分刺痛感。
我又想起了曾经没能救下,活活被我泡热水害死的女子。
后来的梦中我又重来过,我让她活了下来,却没法帮她避开受尽凌辱。
她或许本来就该自杀的,她像穗儿一样想不开了。
她是投湖,而穗儿也经常用利器伤害自己。
她们的选择或许就是对的,那是她们要的解脱,是我在妄加干涉,人死了之后......
一切就安静了,就好了。
穗儿本身就是想死去的吧?
这样不就是最好的么?
我看着眼前的穗儿,依旧不自觉地在打着寒战。
她还在生气么?
“冷。”梦中小崽子说的话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嘻嘻,天这么冷才要多说些话,才好不去想外面的冷。”她喃喃着,转瞬又变作了另外一副可以看到的样子。
颓然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无力的......
“没有仇人,我为什么要活着。”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啊?
冷和多说话有什么关系?仇人和活着又有什么关系?
我刚刚想的明明是......
我为什么总是在救人的时候害人?
我思索着,似乎有一把火燃尽了我的心房,连呼吸都变得干燥和麻木。
“杀了你,我就没人可以恨了。”小崽子的梦中的话突然化作一阵狂风袭来的,扑灭了烈焰,只剩一片连灰烬都不剩的空地。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