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杀的旅行者居然杀了我的坐骑!”
“还看不明白,没看到那根如意金箍棒吗?!”
“那死猴子居然夺舍了那气运之子?!可恨可悲啊!”
“可惜了我那白象也折在这孽畜手中,貌似深渊也出手了?”
“阿弥陀佛,深渊也合该我等有缘,我佛这次交代的任务——”
“那猴子看过来了!快撤!”
“两个怂货。”行者嘟囔了一句,随后收回了对某处的视线,转头看向眼前的仍在挣扎着青发少年。
“降魔大圣!你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降魔大圣?”行者重复了一句,随后看向挡在那少年身前的奇珍异兽身上。
“你是哪里来的邪魔歪道?竟敢把降魔大圣重伤至此!”有一仙鹤厉声质问,行者观其颈白腹褐,金翼血额,脖颈红纹对称,羽翼图腾相合,颇有种富贵姿态,于是问道,“哪里来的飞禽?”
“什么?我理水叠山真君你认不出也就罢了,你竟敢这般羞辱于我?”那仙鹤气的抬腿亮翅,显得自己极具压迫,然而这副小身板在行者眼里还不如那晦月魔君(一代昴日星官)。
“你是什么很有名的家伙吗?我为什么非要认得你?”行者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随后看向给那青发少年治伤的另一位仙鹤,行者观其颈腹结拜,羽翼天青,胸前生蓝色花纹,颇有种淡泊清苦的意味,接着道,“呀,又一只肥鸟?!”
“放肆!那只肥鸟?”那白色仙鹤恼羞道,“本尊留云借风,你竟敢用这般语气与我说话?”
“还是个母的?”行者浅笑一声,“不过你看起来确实比这只鸟更肥一点。”他指向理水叠山,后者被气的浑身发抖。
“这位旅者,有话好说。”一只杜鹿上前几步,声音浑厚,语气和缓,“看你也有几分仙人手段,竟能腾云驾雾,手段了得,只是不知你为何要打伤那降魔大圣?”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行者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而且这头鹿在这边情况下仍能心平气和,看起来性格很好。
想到这里,行者收起思绪,道,“好说好说,贫道行者空,自那风土蒙德而来,立志踏遍整个大陆寻找胞妹,初来璃月宝地,便想看看那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
“如今想想,那奠仪也确实是这个时候。”那杜鹿微微颔首,“还请你接着说 。”
“观礼期间,那施法人主持奠仪,未成想那岩之神竟从天而落,一动不动,已然气绝身亡——”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帝君他老人家…怎么会!”
行者此言一出,两鹤一鹿一夜叉各自反应不同,有的暴怒不已,有的不敢置信,有的伤心欲绝,有的反应平平。
行者看在眼中,接着说道,“当时玉京台不少观礼者亲眼目睹,不过在那之后突然来了一只金翅大鹏,这畜生最喜龙肉,要将那岩之神的身体抓去——”
“那帝君仙躯如今怎样?”杜鹿连忙问道。
“俺不知道,只因那金翅大鹏与我有些仇怨,见俺就打,从璃月港一路打杀到琼野矶,又遇见了他的两个兄长,正好我那猪师叔前来助我,打死了青狮,我们就兵分两路,我一路追赶那金鹏到了碧水原的望舒客栈附近,将那金鹏碎尸万段——”
说到这里,行者发现这些仙人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看起来愤怒至极。
“你这孽障!胆敢跟我们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那杜鹿的语气不再和善,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喻的愤怒,“你说那金翅大鹏想要劫掠帝君仙躯,怎么可能!?”
听了这话,行者转了转手中金箍棒,他脑筋转得极快,心中所想的某种可能性也越发趋近于一,语气也愈发冷厉,“哦?你们原来是同伙啊?那我与你们这帮与如来同流合污的畜生没什么好讲了。”
“竖子敢尔!”理水叠山暴怒道,然而行者一棒子直接招呼上去,这仙鹤直接就被打飞出去陷入山壁之内,与那青发少年做了壁友。
他的眼中充满不敢置信,一抹鲜血自他的尖喙流下,此刻他各断了一翅一爪,羽翼凌乱 好似那落汤鸡、拔毛凤,模样甚是凄惨。
“贤侄啊!”八戒看行者一言不合的打飞了那仙鹤,举着钉耙、携着那些幻形灵飞向行者,那步云鹿、金甲犀还有碧螳螂也趁机化作金色流光,回到了行者身上。
“师叔,且为我掠阵,这帮狗娘养的跟那如来老儿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