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弼马温的后代吗?”九头怪九张面首齐齐发出冷笑,那场面常人看了不禁遍体生寒。
“呵,俺家大王当年拿你不住,便求了那二郎真君与梅山七圣,联合我那师叔一起拿你,你逃脱不得,本来必死无疑,若不是俺家大王念你种族实在稀有,你又怎能落荒而逃到那北俱芦洲?”行者讥笑道,“我滴儿,你应当感激才是!”
那九头鸟听了,气的面红耳赤,当场发飙,暴怒道,“泼猴,找死!你别以为你得了那五根,就能像那弼马温一样无法无天!如今我得了这魔神身躯,那岩之神又已经身死道消!吾自当无敌于世间!当年之仇,今日再报,却也不晚!吾这就送你去见转世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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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光说不练假把式,棍棒底下出真知!来战!”行者一脸战意,从耳中掏出那三尖两刃戟,架着筋斗云极速奔向那九头怪。
九头怪见到那三尖两刃戟,心中惊骇,面色不惧,连忙举起那月牙铲来抗,情绪激动道,“你怎的会有他的兵器!”
“自然是那二郎真君亲手所赠!”
“不可能——!”
二者短兵相接,你来我往,打的震天响,惊海荡!
那三尖两刃戟金光熠熠,锋利至极,行者出手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难知如阴。万千棍枪区别只在有无枪尖,万变不离其宗,耍的一手好棍花,舞的一身好枪法,倒是真得了那齐天大圣与二郎真君的精髓。
九头鸟武艺虽不及行者,但胜在他的面首实在太多,多一个头就多一个命,又得了那奥赛尔的水之力,更是如那抽刀断水水更流,戳不碎,砸不坏,实在难缠!虽说那月牙铲并非什么绝世神兵,却也是他用了好久的武器,配合着那九个头,竟是与行者打的不相上下。
武艺被强行拉到了相同的水平,那便再使神通。
行者使出那定身法,将那九头魔怪顶住身,举起三尖两刃戟就要戳,单见那九头鸟十八目齐齐冒出血腥红光,无数眷族纷纷从那冒出,其中不乏海中霸主,也有那被璃月人冠以“海山”之名的凶残恶兽,它们全部冲向行者,挡在九头身前,行者被那些眷族阻挡,难以前进,杀了一片又来一片,只道是杀了小的来了老的,杀了老的又来亲属好友,雌雄同胞,只杀的那云来海血红一片,腥臭无比。
那九头怪早已从那定身术里解脱出来,夹杂在眷族中间,再度杀向行者。
行者苦恼,下意识伸手向头发抓去,又恐经此一战,成了秃瓢,下定决心,现出另一本相:头戴凤翅紫金冠,脚蹬藕丝步云履,身披锁子黄金甲,肘备点翠飞龙釺,一双怪眼似明星,两耳过肩查又硬。挺挺身材变化多,声音响亮如钟磬。尖嘴咨牙天命人,心高要做齐天圣!
行者拔下一把金毛,塞入嘴中咀嚼一阵,猛的一口喷出,那掺杂这口水的碎毛一个个的变作猴子猴孙,行者又使了个法,让这些猴子猴孙乘风而行,与那群海中眷族打将起来,难舍难分!
行者亦夹杂在猴子猴孙之中,再度与那九头怪缠斗起来。
那九头恶禽忍耐不住,趁行者不备,潜入云来海中准备逃窜。
若是行者的祖宗,定会为这现状急得不行,猴儿天生的水性不好,掐着避水诀在水中作战更是不好发挥。
但行者不管,抬手唤出芭蕉扇,火眼金睛再一窥探,看到那九头身影,全力一扇,止火平息,不够劲儿。再一扇,风卷残云,好似要把那云来海连根拔起一般,那九头虫也被这风暴牵引住。第三扇,瓢泼大雨奔涌不止,狂风愈加激烈,只因那如意金箍棒镇守一方,那璃月港才未被淹没。
但九头怪却被这三扇芭蕉扇从海中扇了出来,见自己引以为傲的逃窜手段被行者轻易化解,不禁气急败坏,悲从中来。
“泼猴!你为何相逼至此!取经过后,无论是同那弼马温,还是你这天命人,我都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这究竟是为何!”
行者枪尖一指九头,不悲不喜道,“得了这奥赛尔的魔神之躯,你,便也由不得你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头怒极反笑,“好!好!好!既然横竖都是死!那我也要拉着你一块死!”
九头身躯无限肿胀,延展出遮天蔽日般的羽翼,颈上九个脑袋纷纷面露凶相,海蓝色流纹遍布其全身,它的爪子也变作数不清的海蓝色的坚韧触手,竟是与那奥赛尔的头颅一般无二,登时魔神气息与它的强烈妖气一并爆发,显出引得无数大能纷纷望向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