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伸出手在派蒙的头上摸了摸。
“嘿嘿嘿~旅行者你这样夸我我会有些…等等,方向感笨蛋?才不是嘞!”派蒙气的在空中跺脚,“我可是你们的向导啊,怎么可能是方向感笨蛋啊喂!你又欺负我!”
“哼哧…”八戒连忙捂住嘴。
九头的正脸虽然没在笑,但他那藏起来的八个头已经压不住嘴角了。
“嗯哼~走啦!”行者耍了个滚花,再次将铁棒扛在肩上,领着众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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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旅行者!给我道歉啊喂!”派蒙喋喋不休的围绕在行者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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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狼领,行者一行见到了几处刻蚀着难以辨别的咒文的燃烧火堆。
依次熄灭这些火堆,出现了几个深渊法师以及些许兽境猎犬,行者放了几个分身,轻松的消灭的这些深渊魔物。
在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与时不时吹向戴因的低温微风中,戴因嘟囔了一句“这老狼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他的领地观念”之后,便催促行者一行人离开了奔狼领。
这一次他们来到了风龙废墟。
当行者一行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一道巨大的黑影直接从这处废墟最中心的高塔飞出,伴随着那黑影掠过,一声悲怆的龙吼反倒显的那黑影太过狼狈。
“啧,至于吗?”行者抱怨了一声。
“很t至于。”某只太久未曾出现过的咸鱼扭了扭身子,以只有行者才能听懂的语言吐槽道,“老朽的腰都差点被你砸坏了!”
“那俺再给你买瓶鱼油,你可不要再抱怨了。”
咸鱼扭了扭身子,算是回应。
“你在跟谁说话?”戴因问道。
“谁知道呢?”行者转头,看了看一直漂浮在自己身后的咸鱼,混淆视听道,“也许是我疯了。”
听从戴因的指示,行者一行分开,摆弄起遗迹内的机关。
行者单独一人面对其中一个机关,在这旁边有着不少的怪物栖息于此。
忽的,行者感应到什么,于是他掐个诀,使了个聚形散气之术,留下个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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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不属于这个世界。”
端坐于旧日被命名为“耕地机”的战斗机器的巨大机械手掌上的金发少女,冷冷的看着周围的鸟语花香。
她似乎回想起当初在那轮赤月的笼罩下,自己在逐渐崩塌的辉煌宫殿之中拼命地奔跑。
“既然这是一场旅行,那就一定会有终点。”
耕地机弓着身子将手掌放在地上,头戴白花的少女跳到地上,走向悬崖边,向下看去。
——仿佛那个国家的毁灭就在眼前。
“但在深渊淹没神座之前,我与天理和平无存。”
“唯有战争…”
“陛下,将东风之龙转化为战争兵器的计划遇到了意外的阻碍…”一只冰深渊法师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恭敬十足地报告道。
“是风神?”少女低下头,略微思索道,“为了那条龙,他要重新戴冠?”
“不…那位神灵的介入…我们早已考虑过所有的可能性…”深渊法师低下身子,越发恭敬,“很遗憾,陛下,意料之外的阻碍,来自您的血亲…”
少女猛的抬起头,脑中回忆起与他的过往…
尽管自己一直在躲着他,但…
她终究还是跑到了悬崖边,远远的看着…看着那道朝思暮想却不得再见的身影。
看着“他”活跃的身影,少女难得露出轻松的笑容,但一想到她的大业未半,少女强忍着见他一面的冲动,转过身来…
然后,撞进了某人温暖的胸膛。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啊…哥…哥哥?”
面前的少年不似以往,原本长长的麻花辫早已解开,两根如蟑螂须一般的金色呆毛在微风吹拂中屹立不倒,如瀑的金色长发则是垂落在肩膀,与那清秀的面容一结合,竟是雌雄莫辨。
他的衣装一如既往,只是原本应该裸露出来的精练的细腰,则是被一件虎皮裙所遮盖。
她以为,自己变了很多,变得冷血,变得坚定,无论有意无意。
但她的哥哥最终一定会走完她所走过的路,然后,温柔的喊出那声“荧”。
但她没有想到,她的兄长,已经变得让她觉得陌生。
无论行头,还是气质,尽管面容相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