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退。
一进。
一撞。
一仰壳。
看着将鬼兜虫捧在手心,欢呼雀跃高兴的像个孩子的傻大个儿赤鬼,天蓬不厚道的笑了。
“一斗兄弟,俺老猪不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大爷心胸宽广,来吧八戒兄弟!让我们进行热血沸腾的第二回合吧!”
一斗咧起嘴角 ,如敲锣打鼓般的放声大笑震得天蓬鼓膜发痛,不禁让天蓬怀疑这赤鬼是不是那魔礼海的碧玉琵琶化形。
大笑间,一斗剪了根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接着将他的鬼兜虫放进圈中,道,“八戒兄,来战吧!”
“不不不,俺老猪觉得这圈太小了,得再大些。”天蓬摆了摆手,一斗不明所以的问道,“这够大了吧?”
八戒摇了摇头,“不够大。”
一斗又画了个圈。
“不够大。”
“还不够大?!”
“再大一点。”
“够了吧?”
“再大,再大!”
“这回够了吧!”
“还不够算了,就不画圈了。”天蓬这样说道。
“恩?不画圈,那么出界了怎么算啊?”一斗说到这里是有一点生气的,“你是在拿本大爷开涮吗昂?!”
“唉……一斗兄弟,你看好了!”
天蓬抬起左手,晃了晃,掌心处出现了一盏插着两根孔雀尾翎的镶金头冠。
“额这是什么?”一斗不解的问道。
“急什么,等着便是。”天蓬回了一嘴,接着低声细语道,“贤侄儿啊贤侄,披挂借俺老猪一用。”
“给俺变!”
说着,天蓬的左手发出亮光,那凤翅紫金冠飞向天际,逐渐变大,竟变成了一只多目瞪如恐龙蛋,长须韧似龙脊筋,头地十五丈,首尾咫天涯的蛐蛐,有诗赞曰:
火翎额上簪,山中扑飞乱,善争者不争,善战者不战。
影漆漆其蔽日兮,一斗上下求索而不得窥其全貌。
“额啊,八八戒兄弟,这这是什么啊!”一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斗虫啊。”天蓬拍了拍那凤翅将军的腿儿,“这就是俺老猪的[鬼兜虫]啊!”
“啊——!?神t鬼斗虫,本大爷哪里斗得过它!拿走拿走!”
“诶~一斗兄可不要言而无信,是你答应了跟俺老猪打第二回合的,你不会怂了吧?”
明显的激将法,然而天蓬的拱火,却最对一斗这样性子直率、童心未泯的汉子。
“笑笑话!本大爷可是荒泷天不怕地不怕一斗!怎么可能会怂!不就是[鬼斗虫]吗?!我一定会赢的!”
荒泷一斗握紧拳头,为自己再三鼓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能鼓了!
赤鬼举着巧乐兹,嘴里喊着“胜利啊”“信念啊”什么的就冲了上去。
那凤翅将军忽感些许烦躁,于是六只腿蓄着力,翅膀一扇,裹挟着飞砂走石,跳了一下。
赤鬼跑着跑着停了下来,吓的眼珠子都掉在地上,转身就要跑,然而他的脚底打了滑,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接着就被那蛐蛐儿的脚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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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行者摸了摸头顶的两根呆毛,似有所感。
“怎么了空老哥,需要休息一下吗?”这般说着,渊上手中掐诀,搓出一点火苗,随手一指,然后转身,于是行者、武人与咏者的周围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一个泛着烈焰的光圈。
周围的丘丘人、遗迹机兵和漂浮灵见有火光,纷至沓来,却被挡在圈外,只能张牙舞爪。
“为什么,你也会这个?”影见渊上使了一招行者曾在切磋的时候用过的安身法,诧异道。
渊上见状,伸出右掌利于胸前,开始吟唱:
“这个嘛懂得都懂,关于这个事,我简单说两句,至于我的身份,你明白就行,总而言之,这个事呢,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具体的呢,大家也都看得到,我因为这个身份上的问题,也得出来说那么几句,可能,你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我的身份呢,不知道的你也不用去猜,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