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摁在地上,等了许久,荧并未等来该死的对拜,反而只听到了两道酣眠的呼噜声。
她挣扎着从那束缚之中挣脱,站起身,看了看这两个头插进土里撅着腚睡得昏死的家伙(若是屁股上再插两把剑就更完美了咳咳!),又看了看一旁的两只喝了一半的酒瓶
啪!啪!
“公公主殿下!”感觉一边脸生疼的两位使徒只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半跪在地,等候指示,他们可不敢在这时候触了荧的霉头。
,!
“把这个逼玩意儿给我带回去!”荧冷冷的指着渊上,想了想,对着渊上撅着的腚又踹上一脚——很好,没脸那么又硬又厚。
心情稍缓的荧沉默着看着使徒们带走了这个秘密颇深的咏者,随后将目光转向昏睡不醒的空身上。
“唉”
她走过去,将空拉了起来,用风的力量轻轻吹去他脸上与头发上的灰尘。
荧坐在地上,接着把空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他的侧脸
“空,你真的,变了好多啊”
“还记得以前我们旅行的时候,你做事明明不是那种张扬无度的风格”
“暴打了风神的眷属,收服了旋涡的魔神,甚至与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一起打爆了那位鸣神”
荧摸了摸行者的短发,表情有些难过。
“你甚至剪断了那根麻花辫明明你答应过我要一直留着的诶?”
不知何时,那条金色的长长麻花辫已经垂落在行者的胸前,吓的荧瞬间将这条麻花辫放在地上。
“真是的,要是因为这种发型出了意外,我会很寂寞的啊”
少女的脸微红,似乎是因为行者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她有些害羞。
“哥哥,你其实是醒着的吧?”
行者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一脸安详。
“起来!”
“至于吗?”行者装模作样的揉了揉白白净净的脸,惹得荧一阵白眼。
“那混蛋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荧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么,算是俺的师弟吧,同一个师傅教的招,俺还是认得出来的。”行者甩了甩手。
“那你师傅——”
“说了你便永远都见不到我了。”说到这里,空看向荧的目光格外认真,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不问了。那,哥哥,你现在又是为了什么而踏上旅途呢?”荧盯着行者那双金色瞳孔。
与过去五百年相比,那双眼睛的眼白像是被烟熏了一般赤红。
她也曾怀疑他的哥哥是不是换了个芯子,但荧的直觉告诉她,他的哥哥并没有死,只是他似乎在分别的五百年里,拥有了一段难以磨灭、刻骨铭心的记忆
就像她这五百年一直为了故去的坎瑞亚而努力一样。
“为了赎罪。”行者自嘲道,“你就没有发觉道提瓦特最近的变化吗?”
“赎罪?!空,难道——”
“到底也算是俺捅的篓子了,不过俺并不后悔。”行者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妹妹,五百年来,不见你主动寻我,想来也是有了什么要做的事情,我很开心。”空笑了笑,接着道,“我们本就是居无定所、身世浮萍之人,若要选择在哪里生根发芽,无论是你也好,我也罢,都是个倔的要死,难以变通的性子。”
“或许最初,我的确是为了寻找你才踏上这条旅途,但我已经见到了你,知你还并未离我而去,俺心安矣。”
行者伸出手,轻抚公主的侧脸,不知为何,后者眼眶有泪打转。
“你要做什么,哥哥?!”荧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质问道。
“俺早已不死不灭,这般紧张作甚!”行者摆了摆手,“来比较一番吧,荧。”
“什么意思?”
“咱们兄妹两个早就已经走在了不同的道路上,想必之后,也会不可避免的在某些事情上发生冲突吧?”
“我不能否认。”荧凝重的点了点头,现在的空所展露的本领,已经让她感到了十足的头疼。
若不能成为助力,那可真是
“就用这个做赌注吧,以我们的最终目标,谁先死了,活下来的另一个,就要去毁掉谁生前的所有努力,如何?”
“这也算打赌吗?”似乎被行者的幼稚所震撼,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就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要赌吗?”行者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