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好妹妹咱们快走!贤侄儿救我——”
“猪!悟!能——!”
只说那天蓬与紫蛛儿敲了那黄袍小儿的闷棍,便大叫着使那聚型散气化作一股黑烟,来势汹汹——实则引人瞩目的涌向群玉阁。
行者听力极好,自然听见了八戒的呼唤,大惊道,“师叔,你怎的被人追杀?”
遂唤出筋斗云,前去迎接八戒,只待那黑风散去,原来不止八戒,还有千里。
“好侄子!俺两个本来在那璃月港走动,本想去了那万民堂吃些斋食,也跟香菱女娃熟络熟络,却未曾想后来见了那椰y甘雨妹子也来用餐,她便想邀俺老猪做个保障,俺们便随了她跟着千岩军到了孤云阁,没成想啊没成想,俺老猪居然碰着个熟人!”八戒绘声绘色的讲道。
“啊行者可还记得本尊?刚刚使者说走就走,也不给我接着招待的时间。”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八戒、千里眉头一皱,转过身来,行者定睛一瞧,只看一黄袍小童正虚伪着笑着看着他们。
“哈。”行者心下大定,轻蔑一笑,“你是弥勒放出来的逗比么?”
此话一出,先不说黄眉,那红孩儿反倒闹了个红脸——抱歉,我忘了他的脸本来就是红的。
“行者是在笑话我?”那小儿面色不改,满脸笑意,“如今我早已今非昔比,从前那个孱弱的我,已经不在了!”
“何以见得?”行者掂了掂手中铁棒,“等你见识了俺手中铁棒,再说这话也不迟!”
行者举棒便打,黄眉极速退却,离得老远。
“行者莫急,莫急!那小儿冷笑道,“我的爱徒们,都出来吧!”
行者似乎听见了唉声叹气般的声音,接着四道身影出现在那小儿身后,却是两鹤一鹿一少年。
“师父。”
“哎~”
“什么,那怎么可能!仙人们居然——!”孤云阁上的千岩军不敢置信的尖叫着,他们的脸上充满了被背叛的茫然、悔恨与急躁,一时之间,千岩军军心大乱,战斗力显着下降,对跋掣的本就不怎么有效的攻击这下更少了。
南十字船队的船员们也是一脸的惊讶与失望,北斗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只是她的目光依旧坚定,“凝光,别让我失望啊。”
分别站在孤云阁和群玉阁的甘雨和申鹤则是死死的盯着那只青背白腹的仙鹤。
“留云借风真君您您”甘雨眼中噙泪。
“那个孩子是我的师祖么?”申鹤一脸困惑。
两人反应不一。
一时之间,跋掣的压力居然小了许多。
“哈哈哈哈哈!”那小儿的脸上的笑意此刻并非虚假,“看来你们璃月压根脱离不了这些所谓仙人的庇护啊!就连你们的岩王帝君都没来拯救你们看来你们璃月人离了仙人便什么都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吧,让这些璃月人,看看他们曾经最为尊重的仙人最本真的面目!”黄眉催促道。
“是。”四位仙人应道,只见他们向前飞去,那少年仙人举起和璞鸢,枪指群玉阁上看戏的红孩儿,那红孩儿指了指自己,桀骜一笑,双手合十,缝隙之间蔓延出灼热的火焰,他逐渐分离双掌,一杆火尖枪自烈焰之中浮现。
“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说罢,红孩儿化作三昧真火,与少年仙人的业障苍风斗至一团,两位最后的“夜叉”在这片龙卷雨击的阴天下,延续了上次那场未完的“生死搏斗”。
八戒四处张望,接着把千里送到了群玉阁上,“娘子,你且在此处不要走动,俺老猪去买个橘子咳咳,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夫君切莫小心,莫要着了那贼人的套!”千里看着八戒举起钉耙,砸向那理山叠水真君。一猪一鹤便这样你追我赶,快的眼花缭乱,行者却看得分明,知道他的师叔又在磨老洋工,无奈一笑。
“至于你们两个”行者则是以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削月筑阳真君与留云借风真菌真君,一鹤一鹿给没由来的莫名心慌。
行者的小腿、躯干浮现出金色条纹的甲胄纹路,接着那藕丝步云履所化的步云鹿与锁子黄金甲所化的金甲犀则是腾空飞起,与那一鹤一鹿缠斗起来。
“啥时候你们打得过他俩,什么时候在跟俺老空打吧。”说这话的时候,行者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两位真君只感浑身恶寒,与两只器灵战至云来海边境,却是离行者、群玉阁越来越远
“现在,该俺两个来算算旧账了。”行者随意的扛着金箍棒,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