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出了,再行责罚也不迟啊!”
秦菱听到太监这话,才明白过来,司澜宴是想吓唬她试探她。
其实,根本就没有证据指明了是她!
当即,她心中惊惧恐慌就消散了些,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承认罪行!
不然她就真的死翘翘了!
司澜宴对于宫女和太监的求情不为所动,挑着凉薄嘴角:“下毒之事真相确实未出,但究竟是不是甄妃所为,朕心底清楚,甄妃比朕更清楚!”
冷哼一记又道:“且甄妃无视宫规,逃跑出宫,欺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朕不给点教训,甄妃恐怕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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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见帝王似乎铁了心要罚她家主子,担心主子出事,不怕死地扑到了秦菱身上:“求陛下不要打娘娘!奴婢愿意代替娘娘受过!您要打就打奴婢吧!”
秦菱被小青紧紧抱住,感动之下去推她。
“小青你这是做什么啊?皇上要罚的是我,既然皇上要打死我,那就让他打死我好了!左右我这身子病弱,也活不了多久了,活着也是浪费药膳!”
“娘娘别说傻话!”小青抱着秦菱不肯撒手,硬要护着她:“奴婢自幼跟着娘娘的,娘娘要是有事,奴婢也不活了!”
小青身为奴仆,打小干的活就比主子多,身子骨硬朗。
且她铁了心要护住秦菱,病弱的秦菱根本推不开她。
李公公见状也紧急上前两步,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腿。
“陛下息怒啊,娘娘虽然任性顽劣了些,但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若是被陛下严惩了,真出了什么事的话,陛下身边就少了能解闷逗趣的人啊!”
“而且陛下您这么疼爱娘娘,若是娘娘有事,陛下您也会难过的啊,往后陛下嗜血发作了,也没人给您解渴了啊,奴才恳请陛下从轻发落!”
司澜宴一脚踹开抱住他腿的太监:“狗奴才,吃里扒外,朕白养你了,往日可不见你对朕如此衷心!”
他那一脚力道极大,可不比用在秦菱身上时候有控制力道。
李公公圆滚滚的身子当即被踹得滚出了三米远,撞在白玉栏杆处才得以停下来。
李公公额头磕出了血来,可不敢再给秦菱求情了。
小青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护着秦菱哭求道:“陛下,娘娘自幼任性顽劣,娇宠惯了的,只要好好管束,往后便不敢胡来了啊,恳请陛下饶娘娘一命吧!”
秦菱见宫女和太监都这么拼命地为她求情,不禁眼睛泛酸,挺直了瘦弱脊背。
“你们不必为我求情了!”
秦菱大声说着,将小下巴一抬。
她澄澈明亮的大眼睛无畏地对视着司澜宴,清冷嗓音朝他喊道:“既然皇上认定臣妾罪大恶极,认为臣妾该打,那就打死臣妾啊,你倒是让侍卫来打啊!”
司澜宴瞅着她那无所畏惧、嚣张求打的样,确实想狠狠惩罚她一顿,叫她跪下哭着求饶,请求他的原谅。
但他害怕她哭。
她一痛哭流涕,他会比她更难受更痛苦。
两败俱伤的事,他不想干了。
他发现只在榻上,无论她如何哭,他都不会感到头疼心绞,才不会受她眼泪和哭声所折磨。
刚刚这一幕,本就是他试探她,吓唬她的。
所以,他大手朝侍卫一扬!
侍卫误以为他这是要打秦菱的意思,扬起手中木棍就要打下来!
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木棍!
纵然他自幼习武,皮糙肉厚,但厚实手掌心还是麻了一片!
“陛下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侍卫眼见情况不对劲,吓得慌忙跪倒在地,重重地自扇耳光。
司澜宴将手中夺来的木棍扔了,示意侍卫们放开了秦菱。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菱,眼底满是冷漠之色。
却又大发慈悲地道:“看这丫头衷心护主,还有这太监为你求情的份上,朕准你起身了,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将功赎过,五十板子,暂且给你留着!”
按压秦菱的侍卫都紧急退开了,秦菱就要起身来。
“好,这是你自己不打的!”
由于秦菱被按压着跪久了,刚起身时腿还有点抽筋,病弱无力的她身子一软,就要往下栽倒。
“爱妃!”
司澜宴见她要倒下,心头一紧,大步向前,长臂一伸就要去搀扶她。
结果,她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