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幕令人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精彩大戏,如同干柴遇见了烈火。
小青已经羞得捂住耳朵跑开了。
秦菱则不知羞地继续躲在小山丘后面,伸长脑袋,睁着黑亮大眼睛看得入了迷,一张小脸通黄。
这时候,一双微凉的大手突然横在了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捂住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后背贴上来一具高大伟岸的男性躯体,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她心下一惊,正要掰开捂她眼睛的鬼手,就听身后那人凑在她耳边,暗哑磁性的嗓音低声问她:“好看吗?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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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这不是大暴君司澜宴的声音吗?
秦菱伸出双手去掰司澜宴的手,小声地说:“你堵着我眼睛,我怎么看啊?又怎么知道好看还是不好看?快点松开”
司澜宴大手一松的同时,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转而堵住了她的一双耳朵。
秦菱转头还想去看精彩表演,却见几名身着黑衣的宫人从她身边经过,凶神恶煞的冲进了竹林。
紧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庄妃和太监的惊叫求饶之声。
竹林中火光大亮,庄妃和太监被宫人押送到了司澜宴面前。
“陛下,正是庄妃和假太监在竹林里行龌龊之事!”
假太监吓得瑟瑟发抖,面如死灰,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是庄妃勾引奴才的,奴才是被逼无奈的啊,奴才冤枉啊”
庄妃衣服头发凌乱,像一条狗似的卑微惶恐地匍匐在地上:“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皇上,是这狗奴才硬将臣妾拖进这竹林来的,您别听他胡说,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司澜宴将怀中小女人的脑袋扣在他怀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也没有看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一眼。
面色阴沉如墨,嗓音森冷地下达命令。
“将不守妇道的庄妃拖下去,施以极刑,秘密处死!”
“还有这与后妃私通的假太监,阉割,做成人彘,并诛九族!”
“玩忽职守的太监总管给朕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另外,记住今夜的事不可透露半点风声,谁若敢张扬出去,便与他们同样的下场!”
为首的宫人低垂着头忙道:“奴才遵命,陛下请放心,奴才们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奴才们定会守口如瓶!”
很快,几名黑衣宫人,便将哭天喊地求饶的庄妃和假太监都押走了。
司澜宴面色铁青,冷若冰霜。
此事关系到他皇室的颜面,只能暂且将事情压下来,秘密处理了,毕竟,他这个皇帝被人戴绿帽子,传出去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事后,再寻个正当理由,将庄氏一族给灭了。
不过,虽然此事令他生气,但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不知为何,哪怕亲眼撞见庄妃和男人偷情,在他看来,都没有秦菱与狗男人牵手来的严重。
那日,只是看到秦菱和狗男人牵了下手,他心口便好似被人用锉刀在锉,莫名的很痛很痛。
只要想到秦菱和那紫眸狗男人亲热的画面,他便感觉大脑都要炸了,心脏如被万蚁啃噬,痛不欲生,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他想,一定是体内蛊毒的作用。
是蛊毒在控制他的行为和意识。
等解了蛊后,他定然不会对与她相关的事,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和激烈的反应。
被他扣在怀里的秦菱,并不知道他心内所想,她见预测一事已应验,便从他伟岸坚实的怀里抬起了头来。
“司澜宴,我没有骗你吧,三天前我就预测出了这一幕,这下你该信我了吗?”
司澜宴嗓音低沉地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撞破了他们之间的丑事,知道这两人经常在竹林里幽会,所以今夜来竹林,碰巧被你撞上了呢?”
说着还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只这么一件事,还说明不了什么,这世上巧合的事很多。”
秦菱早就料想出了这种结果,便同他说:“今年端午节宫里划龙舟时,你再看看吧,只预测准了一件事,或许会觉得是巧合,但两件事都对上了,总不可能都是巧合吧,而且,我最近都在宫里休养,都没有出宫,总不可能和宫外的人串通吧?”
话落,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就不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