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蛊后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祝嬷嬷怀揣一百万两银票进殿来了。
祝嬷嬷见秦菱面色惨白如纸蜷缩在榻上,便紧张关切地摸了摸她额头,摸到了一手冰凉的冷汗。
“娘娘,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还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做噩梦了?”
祝嬷嬷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在她额头摸了三下:“不怕不怕,端午过好了,往后一年内都会平安顺遂,无病无灾,驱虫辟邪,牛鬼神蛇通通远离”
秦菱被祝嬷嬷安抚了一阵,抬眸环顾四周,惊惧不安“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渐渐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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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若是做噩梦了,便说明了您接下来会有好事发生呢!”
祝嬷嬷笑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百万两银票塞到秦菱手上。
“这是昨日赛龙舟时,您押注赢得的一百万两银票,您看,这不就是好事一桩吗?所以,梦境一般都是和现实相反的!”
“谢谢嬷嬷,这是给你的,你拿着吧。”
秦菱垂眸看着手中几张大面额银票,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笑容来,大方地抽出其中两张塞给了嬷嬷。
“娘娘您这是干嘛呀?这么大的数额,老奴可不敢收!”
祝嬷嬷常年跟在太后身边,也不是个缺钱的主,竟然拒绝接收。
毕竟想要巴结太后的大有人在,总会给她一点小恩小惠,长此以往也积累了不少的银钱。
而且太后为人豪爽,对待身边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嬷嬷,出手也十分大方。
秦菱也不接那两张银票,起身下了榻,将赢得的银票收进了箱子里,一面说道:“这是你应该得的,此次能成功下注还多亏了你呢,嬷嬷要是不拿着你的这一份,下次有事我可不敢喊你去了喔。”
嬷嬷闻言这才接了:“老奴谢娘娘赏赐!”
秦菱做噩梦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身上有些黏腻,便让宫女搀扶着去温泉池里沐浴了。
才刚沐浴完毕,司澜宴又来看她了。
自从他吃东西呕吐以来,司澜宴每天都会不放心的粘着她,担心她身体出事,肚里的孩子出事。
虽然,太医院都没有确定她是怀了身孕。
她才刚入司澜宴怀里,就有暗卫前来禀报。
“陛下,属下查出来潘国使臣遇刺一事,的确是潘国自己人所为,属下已将那伙贼人捉拿,他们也已供出,之所以那样做是想嫁祸给咱们,好寻个由头,挑起两国战争!”
司澜宴寒眸一凝:“将那伙贼人的面皮剥下来,挂在关外,再砍手断脚泡在酒坛子里,送回潘国以供观赏,并昭告天下,潘国派使臣前来刺杀朕,贼心当诛,遂即刻发兵攻打潘国,擒拿潘王!”
“是!”
暗卫恭敬领命,面无表情地退了下去。
秦菱听见暗卫的禀报和自己预测的事完全吻合,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下,你该相信我是穿书者了吧?所以,给你下蛊的,并不是来自千年以后的我,而是书中恶毒女配秦菱。”
“喔?那爱妃不如和朕说说,你是如何穿进书里来的,书中都还有哪些剧情?”
司澜宴对于她接连三件事,都算无疏漏,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见日头暴晒,担心晒坏怀里病弱还揣崽的小女人,指着不远处的凉亭道:“那边有座亭子,咱们过去坐坐,爱妃再和朕具体说说穿书的事?”
话落,他便面对面抱起小女人,迈着大长腿朝凉亭走去了。
两人到了凉亭下一落座,马上就有宫人端茶送点心过来。
秦菱吃着暴君投喂的点心和水果,看着周围鲜花簇簇,青草绿树,听着鸟语蝉鸣,心情开阔爽朗。
见暴君对她穿书一事感兴趣,就满心欢喜地将自己如何穿书道了出来。
当暴君问及她后面的剧情,她摇了摇头,表示很遗憾。
“我只看了开篇十几章,也没有逐字逐句的细看,后面的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左丞相是睿王的忠实拥护者,而且左丞相和潘国有勾结,此次潘国之所以敢如此,便是得到了左丞相的助力。”
“左丞相后院的水帘洞遮蔽处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梅园,睿王和左丞相便是经常在梅园里秘密相会,商议谋反之事。”
“还有,阎将军也是睿王身边的人,他私自在外锻造了大量兵器,对了,你可以派人去平岭区的山顶洞穴搜捕,阎将军的人就躲藏在那里私造兵器。”
司澜宴听到这里,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