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强劲有力的冷风朝她袭来,她被那股风力吹得双腿打滑,不听使唤地往前滑去!
透过寝殿中间隔着的珠帘,她隐约看到司澜宴就在珠帘内的龙榻上坐着!
“哎,停停停”
双腿自动往前滑行,冲破珠帘后,无论如何止不住脚步!
最终到达龙榻前,她看着近在咫尺如地狱修罗似的狗皇帝司澜宴,无比抗拒地瞪大了眼,竟然身不由己的跌坐在了他腿上!
她蓦地坐在了狗皇帝大腿上,瞪着他近在眼前猩红嗜血的寒眸,还未来得及挣扎,还未来得及出声
他修长有力的臂膀便已禁锢住她瘦小身子,令她无法逃脱,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压向他,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水灵灵大眼睛用力瞪着面前的狗皇帝!
麻蛋,狗皇帝你要不要脸啊?
不是说过再也不想见我,再也不碰我了?不是说看到我就犯呕心吗?说话当放屁吗?
想起他最近对她做的那些无情无义的事,她愤怒之下要推开他!
但狗皇帝身体高大硬实如同一尊雕塑,且常年习武力大无穷,病弱的她根本就推不开!
她只能恶狠狠地咬他!
中了毒的司澜宴并没有防备,猝不及防被咬中,痛得闷哼,总算松开了她!
司澜宴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朝地面上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水,粗重喘息着,拂袖擦了擦嘴角血迹,阴鸷眸底迸出欲要将她吞噬的怒火!
“毒妇,还敢咬朕?今日不弄死你,便不信司!”
森冷无情的话落,扯住她宽大的衣领子往下一拉!
露出她那内里鹅黄色的肚兜,以及晃眼的冰肌雪肤,和那圆润瘦小的诱人雪肩,精致动人的锁骨。
顿时,看着这样雪白魅惑的小女人,他喘息更重了,眼底的怒火烧得更旺盛了无比猩红!
在他埋首于她雪白细腻的颈项间,令她感到恶寒推拒的同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就威胁他:“司澜宴,我得了天花,你都还敢碰我,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左右我已是将死之人,不介意拉你给我垫背的,本来那次跳崖之后我就说过要拉你垫背,可惜你只是受蛊毒折磨并未死成!”
她说着说着还贱兮兮地笑了起来,朝他仰着脖子。
“呵呵,司澜宴如今你若想死,我就让你漂漂亮亮的死,不会拦你,来,先把我身上的天花染给你吧”
天花?司澜宴闻言面色一怔,埋首在她脖颈间的动作一顿!
阴鸷视线落在她雪肩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身上东一点西一点有不少的红印子,类似过敏引起的疹子。
刚刚由于他中了毒,又嗅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一时间脑袋炸了,竟然没有察觉到她身上红疹子的存在。
此时,他虽然大脑晕晕沉沉很重,不那么好使了,但那并不代表他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毕竟,这服下赤阳毒珠之后,和中蛊的症状还是有区别的。
中了赤阳毒珠的毒,并不会如蛊毒发作那般完全丧失理智。
所以,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子,他便很快想起来宫人前几天同他禀告过,说秦菱这毒妇初住冷宫水土不服,起了些红疹子。
他记得,他还因此给她换了座宫殿关押。
再一瞅那些红印子已经淡化呈现浅粉色,并不是很显眼,就知道这些并不是天花,而是快要痊愈的普通红疹子。
识破她的谎言后,对她如此抗拒他的态度感到极其不爽!
难道他还配不上她?
不禁烦闷地冷笑一记,喘息着在她颈间说道:“无妨,朕不怕患上天花而死,只怕毒发抵挡不住而死,怎么说呢,有句话不是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菱厌弃地撅起了黛眉。
本以为,他会被她身上的红疹子吓到而放开她,没想到他并不害怕,宁肯染上天花也要她来侍寝。
她失望之余,对他更加唾弃了,狗皇帝就这点出息吗?不是号称高冷禁欲吗?
她推开他埋在颈间的脑袋:“你想做风流鬼可以,但我不想做那牡丹花啊,你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个个都是你的牡丹花,个个都比我强吗?你想要她们侍寝,她们排着队等着啊?”
“你不是还说了,她们身体健康,生出来的孩子才是生龙活虎的,才是优秀的继承者啊!”
“而在你眼中,我不是那该被千刀万剐的毒妇吗?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