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你伤疤,你才忍痛说出这些隐藏在堕胎后面的问题,是母后错得离谱。”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不管事情真相是不是甄妃给皇帝戴绿帽子了,反正这个事肯定已经伤到皇帝了,在皇帝心中埋下了一根刺,留下了很重的阴影。
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皇帝定然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以及耳朵听到的,还有用心感受到的。
说甄妃和那男人之间没有发生什么,让皇帝如何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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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谁,都不能当做没有看到他们恩爱牵手,不能当做没有听到甄妃说那男人比他强百倍,不能当做心底的刺痛不存在。
自己也不是当事人,是没有话语权的。
究竟有没有背叛皇帝,只有甄妃自己心里清楚了。
说实话,甄妃对皇帝的感情,看上去还没有皇帝对她的感情深厚呢。
当然,得除去刚得知自己被甄妃下蛊时暴怒的皇帝,以及刚解蛊后意识不到自己感情的皇帝。
所以,也不怪皇帝不信任甄妃,甄妃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实在难以让皇帝信任她。
皇帝看到,听到,心中想到那些,会认为甄妃给他戴了绿帽子,也在情理之中。
这时,司澜宴抱着怀里人儿轻轻摇着轻轻拍打着,启唇淡淡又道:“我以为,你不想知道为何堕胎的另外两个原因了。”
太后脱口而出:“想啊,做梦都想知道啊,你说来听听,母后洗耳恭听。”
司澜宴苦笑一记,一面轻轻拍抚怀中小女人,一面道出后两个缘由。
“第二个原因,爱妃中了蛊,且连续喝了好几个月药,一直在养病,又气血严重不足,经常晕死昏迷,解蛊时又中了剧毒晕死,便算那孩子生下来,也会是个有大问题的病孩儿,是个痴傻儿,是个有生理性缺陷的残疾儿。”
“所以,孩子已确定是有问题的,不管是野种还是痴傻病儿,都要及时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让其出生,否则后患无穷。”
“另外,第三个原因,便是我个人的问题,解蛊前,我不受控制的想让爱妃怀上孩子,没有想过要做安全措施,前不久才刚解蛊,我又一直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总觉得蛊毒还未完全清除,不肯承认已爱上了给自己下蛊的人,导致做出一些违背自己本意的事情来,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在这样一个叛变逃避的情况下,便觉得这个孩子的存在,代表并提醒着我曾受人控制欺骗摆布利用,同时,也对爱妃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的事,越发生气痛恨无法容忍!”
“基于第一条和第二条,孩子绝对有问题,再加上第三条我自身的原因,在这种时候,打掉孩子,是必然的结果!”
“哎,如果你所说都是真的,那么打掉这个有问题的孩子,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这不能完全怪你”
太后捂着疼痛难受的心口,深深地叹息道。
她突然就理解了儿子的做法。
就觉得,皇帝没有杀掉给他下蛊、给他戴绿帽子的甄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因为,换成别的皇帝,甄妃早被挫骨扬灰死八百遍了啊!
不过,她最在乎的,还是甄妃肚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孙子,她得弄清楚这个问题
司澜宴该说的已经说完,抱着怀中小女人起身赶人:“好了,你想知道的,朕已经告知你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走了,别打扰爱妃的清静”
太后见他大半夜抱着尸体出去,哪里能够放心,就问:“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司澜宴并没有回答她,直接抱着怀中大黑炭往后山寒冰潭而去了。
他抱着小女人入了寒冰池子里,给她脱了身上脏兮兮的衣裙,还好耐心的帮她清洗了一番。
不一会,周身的水就被黑炭染成了黑灰色。
他凑到小女人身上嗅了嗅,感觉清洗过后还是臭的,他自责地让宫人拿了香料过来给她除味增香。
还又命令宫人:“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一副冰棺,天亮前就要。”
宫人为难地跪在地上:“陛下,如今正值盛夏,方圆百里都没有冰川冰原冰雪,如何做得出冰棺啊?”
“一群废物!没有便想办法啊!去找啊!”
司澜宴没好气地怒怼了宫人一通。
亲自给小女人擦干焦黑如柴的身体后,又给她穿上干净的新衣裳。
然后拿着香料,抱着大黑炭就出了寒冰池子。
他知道玛台谷有一座地下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