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的煽风点火,梨花带雨,哭哭啼啼,一个劲求他吻她。
“嘶,乖乖,别哭了,这便来了”
绝色倾城、柔软曼妙的佳人在怀里哭求使坏,鼻端萦绕着淡淡醉人的幽香,灭顶之灾般的疼痛袭过司澜宴的四肢百骸,令他也不想再装什么高冷禁欲仙人了。
隐忍三日没有动小女人,为的就是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入洞房。
今夜他无需再忍,翻身就将妩媚勾人的小女人压下,一亲芳泽。
,!
殿内红烛摇曳,影子凌乱成一团,妖精打架就是这样的了。
秦菱喝醉了酒,如娇艳欲滴初绽放的花朵,令司澜宴沉溺其间身心荡漾,彻底疯魔失控。
因着秦菱喝醉了迷迷糊糊,意识不清醒,他也就无需在她面前扮演腿瘸,无需如往日一样腻在榻上。
便直接化身为大灰狼,将李贵喊来发号施令。
“今夜,寝殿外无需值守,院里无需值守,将院门关上,通通都给朕,退出院外守候!”
“是!”
李贵满脸震惊地退下,嘴角抽搐着,将院子里所有宫人都赶了出去。
今夜,这整座偌大的院子,都是帝后二人的天堂。
秦菱醒来后,已是过了一天。
她感觉腰酸背痛,腿软得厉害,大脑也昏昏沉沉的。
但对洞房之夜所发生的事,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看到自己身上满是青紫斑驳暧昧红痕。
司澜宴谎病装瘸没有上朝,正在校场挥剑练武锻炼身体,令身体更加硬朗坚实。
以使他那花痴颜控的菱儿,更加爱慕痴迷他高大性感如雕塑一般的身体。
听到宫人第一时间向他禀告菱儿醒后,便乘坐轮椅来到她所在的院子里,假装虚弱地咳嗽数声。
“司澜宴,你趁我喝醉,欺负我!”
秦菱一见到他,就愤愤不平地捶打他宽厚肩膀。
“咳非也。”他淡定地轻咳着。
一双大手扣住她纤细柳腰,就将她小身子按在他有力大长腿上坐着,凑近她耳朵低声道:“是菱儿扑倒的我,菱儿还对我知道了吗?”
他将那夜之事,亲自口述一遍给她听。
“啊!司澜宴别说了!那不可能是我!”
听了他的描述,她那一张小脸顿时红成了洋柿子。
对于醉酒后所做的荒唐事,她简直不敢置信:“一定是你骗我,逗我玩儿,虽然我醉了,但我也不会那样做”
“乖乖,可能是鬼上身了?”
司澜宴在跟她描述的时候,便也又回味了一遍洞房之事,温香软玉尚且在怀,令他平稳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了起来。
他掐着她细腰的大手,也逐渐不老实了起来。
“没错,是鬼上身了。”
秦菱被他粗粝大手惹得呼吸不稳,哼哼唧唧顺着他的话头应道。
总之,那夜的女人不是她就对了。
“艳鬼?”他揉着她腰窝又道。
“啊对。”
腰窝是她敏感地带之一,和后颈以及手心一样,她被他揉得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去拍打他作乱的鬼手。
想起封后大典上的求婚和婚礼,她这样告诉他:“司澜宴,其实那日,我是为了挽尊,不想让你在文武百官面前颜面尽失,所以才答应了你的求婚请求。”
“乖乖,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顾过面子?你不必顾及我面子,知道?”
司澜宴觉得他的乖乖已经彻底接受他了,只是他的乖乖才是那个要面子的人。
觉得她上面那句话,只是她要面子的托辞。
秦菱却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很认真地跟他说:“反正我是被逼无奈,看在那么多文武百官的面子上,才答应你的,戒指都不是我答应收下的,是你强制性戴我手指上的,那,还给你了。”
司澜宴手中蓦地多了一枚戒指,听了她那话,心口当即就是一阵窒息。
“乖乖,别开玩笑了,好吗?是嫌弃戒指上的宝石不够大吗?我再亲手给你打造一个大的,好不好?”
她歪着头说:“不是,等我哪天彻底接受你了,你再给我戴上吧。”
话落,见他额头淌有汗水,太阳穴突突直跳,就拂袖给他擦了擦汗。
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要给他检查一番。
“司澜宴,你刚刚去哪里了呀?怎么这么多汗呢?”
“想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