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问:“我和夫人,你更喜欢谁呢?”
司澜宴褪去她身上轻薄的衣料,青筋暴起的手臂提着她小软腰,喘息着咬他后颈:“都喜欢,各有各的美。”
小美女被暴戾无情的他弄得晕头转向,浑身发抖站不稳。
要不是他紧紧提着她小腰,前面还有桌子抵着,她就要无力地栽到地上去了。
他滚烫灼人的身躯压着她,令她直打颤,听了他的回答,有些生气地娇哼:“你好坏,好贪心呀,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亏得夫人还说你专一,特派咱们来,给你最后一道考验呢,哼”
“乖乖不管变成何样,为夫都喜欢。”
司澜宴见她生气吃醋了,大手上移至她脸颊,将她半遮面的白羽毛面具摘了,又撕了她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
他将她绯红小脸往后掰,凑上来亲吻她柔唇:“乖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若非知道是你,以为我会碰?”
秦菱脸上双层面具都被除去,想装陌生女子也装不了了,脖子被迫向后转,受着他狂热的吻,水灵灵的鹿眸瞪向他:“你怎知道是我?”
他咬她小耳朵,通红双眸紧紧擭住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无比沙哑地同她道:“为夫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如此曼妙柔软的娇躯,诱人体香,为夫闭上眼,都知是你,再者,你也不会舍得让她们碰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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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菱无语凝噎,就这么轻易被他识破了
不过,知道他能轻松识别自己,不会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女人,心中又隐隐有些开心。
高兴不过两秒,司澜宴狂躁暴戾的嗓音在她头顶破空而出:“乖乖,有胆给为夫酒里下毒,定然已做好了给为夫解毒的准备?”
男人高大伟岸如雕塑一般的身躯压上来。
沉重而又熟悉的力量,令她无法反抗。
浑身发软,眼前发黑,意识很快就模糊了
次日,窗外阳光照耀在屋内相拥着的两人身上,让两人都重获了一次新生。
自这夜洞房花烛夜后,秦菱好些天都没能下榻。
她无比后悔给司澜宴的合卺酒里下了毒,派了一群美女来试探他的忠诚度,导致他发了疯似的报复她。
“流氓,禽兽,混蛋,不是人”
她一天骂他三百遍,感觉都不解气。
司澜宴任凭她骂,反倒觉得她噘嘴生气的小模样很俏皮可爱,抱着她低哄:“菱儿发现没有,唯有我司澜宴,才能撩动你真实情绪,唯有在我司澜宴面前,你才是真实的自己,才是最鲜活生动的秦菱。”
她捶打他,踹他下榻:“因为你不是人,总爱惹我,逗弄我,欺负我,欠打欠骂!”
司澜宴让着她打,装作被她踹下了榻,淡淡开腔:“打是情,骂是爱,看来菱儿对我,爱得深沉。”
说完,他就有些纳闷了。
现在,一天不挨她打,一天不挨她骂,就浑身不舒坦,这是什么毛病?
难道,他真就这么欠?
哎,罢了,能被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打骂,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那种舒爽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有沉溺爱河的人,才能明白个中酸甜滋味。
这天,秦菱终于能下榻了。
吃过午饭睡了一觉醒来,就被司澜宴抱起,来到一匹黑色汗血宝马前。
司澜宴裹着一袭拉风有型的黑色披风,又将一件洁白无暇的雪色披风系在她身上。
他将她抱上马背坐着,修长臂膀圈抱着她,狂肆霸道地在她耳边道:“秦菱,生来是我司澜宴的女人,不管你变成何样,不管你逃哪去,不管你逃多远,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她仰着小脸,黑亮大眼睛瞪他:“还不是你,跟个牛皮糖似的,我去哪,都要粘着,甩都甩不掉的。”
司澜宴微微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深沉凝视她的眸底藏着她看不懂的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所以,别逃了,想去哪?我陪你。”
他曾失去过他的菱儿,活得没有了滋味,江山也坐得没了意思。
便是从那时候起,高高在上的皇宫让他感觉仿佛是一座囚笼,把他困在里面,出不来,他不想让她也跟着他一起受困。
既然菱儿想去外面看看,他便和她一起。
看云卷云舒,日出日落,过平淡的生活。
司澜宴拥着秦菱,迎着暖融融的太阳光,策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