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收紧、随后重重将人摔在地上,紧接着又朝剩下的黑衣人袭去。
南坞剑尖凌厉,剑身在月色笼罩下散发冷冷寒光,身形闪避间打落钩子,似乎是嫌弃这样太慢,侧身一闪随后剑尖卷起四五个黑衣人钩子。
黑衣人未等闪避脱手,南坞丢下钩子、身形闪烁间、几个黑衣人胸膛中剑一命呜呼。
不多时一地尸体、只剩下陏垣一人悬在半空。
···
青雅和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只见芳春身后突然如闪电般窜出数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这些银针直直地朝着陏垣的面门急速射去!
刹那之间,空气似乎都被这凌厉的攻势所撕裂。
然而,面对如此凶险的攻击,陏垣却只是微微一笑。
他迅速地脱下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件殷红色外衫,如同舞动的旗帜一般,巧妙地用衣服当作盾牌,卷动起那数根来势汹汹的银针。
紧接着,猛地运气发力,原本柔软的衣裳此刻竟然变得犹如坚硬无比的钢铁一般,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清脆声响,那些银针纷纷被击打在地。
就在这时,一直伺机而动的南坞看准时机,手中的剑峰如闪电般出鞘,整个人凌空跃起,化作一道凌厉的剑光,径直冲着陏垣疾驰而去。
陏垣依旧镇定自若,完全没有丝毫慌乱之色。
只见他轻轻抬起左手,伴随着一股雄浑深厚的内力从掌心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强劲的掌风,硬生生地挡住了南坞的前冲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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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南坞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整个身体在空中停滞不前,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分毫。
而陏垣并未就此收手,反而再次加大了掌力,随着一声闷哼,南坞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这股强大的掌风狠狠地击飞出去,足足飞出了数米之远才重重地摔落于地。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旁密切关注战局的凌寒见状,脚下步伐如风,快速地向着南坞飞奔过去。
终于,在南坞即将落地的一刹那,凌寒成功地接住了他。
此时的南坞刚刚落地,嘴角已然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看上去受伤不轻。
凌寒心急如焚,连忙伸手从腰间的封袋里取出一枚漆黑如墨的丹药,小心翼翼地送入南坞的口中。
待南坞服下丹药之后,凌寒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脸上的担忧之情依然难以掩饰。
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 如何?”
南坞摇摇头 :
“ 此人内力深厚、不可小觑!”
话音刚落、芳春和青雅也被击落甩飞。
二人忙上前接住两人、饮下丹药后席地而坐调息。
前头只剩下南向晚和陏垣二人。
陏垣不紧不慢穿上衣裳,轻笑开口:
“ 本来看见那个同我一样的姑娘、我还有些担心,若是人人都这般、我也要多费些功夫 ”
“ 现在瞧着也不过如此 ”
话音落下、自后腰处取出一把骨箫。
整个箫身漆黑如墨、不过成人小臂长短。
随着陏垣诡异一笑、骨箫放在唇边,诡异的音调响彻夜空。
随着声音响起、众人似经历了极大痛苦般浑身难受,慌忙堵住耳朵、试图缓解一二。
南向晚也不好受、眉头皱在一起、堵住耳朵试图缓解。
陏垣左手吹箫、瞧见南向晚如此、邪魅一笑,箫声未停、几个闪身间窜至南向晚身侧、掌风凝气直击南向晚面门。
南向晚顾不得这诡谲骨箫、素手翻飞间玄清七杀扇挡住掌风。
南向晚虽挡住了陏垣的掌风,但箫声干扰下脚步略显虚浮。
陏垣乘胜追击,又是几招凌厉的攻势。南向晚深知不能再被箫声牵制,她咬咬牙,强行运功抵抗箫声带来的不适。
忽然,南向晚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金针,趁着陏垣再次靠近之时,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陏垣拿着骨箫的手臂。
陏垣吃痛,箫声戛然而止。
“你使诈!” 陏垣愤怒大喊。
“兵不厌诈 ”
南向晚冷冷回应。
没了箫声威胁,南向晚气势大增,玄清七杀扇舞得密不透风,逼得陏垣连连后退。
好在陏垣也不是吃素的、运气只见掌风凝结,十成十的力道打向南向晚小腹。
南向晚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