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亭今日身着淡紫色襄平纹烫金边锦绣长袍,发髻玉带高束,端的是芝兰玉树。
南溪亭看着江景紧张神色,笑着打趣:
“ 景表哥可是紧张了?”
江景回神、略显紧张的轻笑道:
“ 叫溪亭表弟见笑了、景确有些紧张 ”
江家族长哈哈大笑:
“ 这孩子同他父亲当年求亲时一模一样,倒是没你爹闯荡,他可是不要脸皮得很 ”
秦宛莲想起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面上带着薄红、眸中满是柔情。
南溪亭笑着接话:
“ 江老说得有理、父子一脉,儿子当然像父亲 ”
成媒婆笑着说吉祥话:
“ 要老婆子说、当真是金玉良缘,昨儿个下那么大的雨,今儿个就放晴了,可不是老天都赞成这门婚事?”
“ 江公子生的玉树临风,南家小姐也是如花美眷,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等会邓先生去求香、定是上上吉 ”
邓先生抚了抚胡须,谦逊一笑:
“ 想来也是如成娘子所说,天公作美锦绣良缘,必然是好签!”
江景两颊也爬上薄红、未再接话。
秦宛莲瞧了眼大儿子,放下茶杯轻笑接话:
“ 成娘子说的是,出门的时候我还想着这茬呢 ”
成媒婆含笑点头、未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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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欢声笑语之际,狼毫带着江知凝等人过来。
远远地江景就与南映雪对上视线、二人面上俱是一热。
江景忙起身拱手:
“ 侄儿江景给姑姑请安!”
秦宛莲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跟着南溪亭一同起身行礼:
“ 妾身见过长姐 ”
“ 儿子给母亲请安 ”
人群由远及近,江知凝笑着扶起江景、开口道:
“ 好孩子快起来 ”
江景听话抬起头,一瞬间又与南映雪对上视线、本有些薄红的脸此刻红了个彻底。
柳姨娘打量着未来女婿、心里止不住的满意,忙褔身行礼:
“ 妾身侯府姨娘柳氏,给秦淑人请安、给世子请安,见过江公子 ”
江景登时慌了,男女大防又不好把人扶起来,急的脸通红忙开口道:
“ 姨娘快快请起、景是晚辈怎好让您见礼 、姑母快 ···· ”
江知凝会意、转头将人扶了起来,柳姨娘见江景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身份卑贱、从而轻视自己,心下更是满意。
随即笑笑开口:
“ 礼不可废,江公子无需介怀 ”
南映雪羞得满脸通红,仍是盈盈一拜:
“ 臣女南映雪给秦淑人请安、给世子哥哥请安 ”
随后将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
“ 见过江公子 ”
秦宛莲笑着上前拉着南映雪的手,待着其落座后方才开口:
“ 你这孩子规矩、识大体,这日后进了我江家大门,自会拿你当亲女儿疼爱 ”
南映雪脸就没消过红,听着此话点头应下、带着羞涩:
“ 映雪谢舅母厚爱 ”
等着众人落座,江知凝端坐上首、左右环视没见着父母前来,知道定真生了自己的气,心下一片苦涩。
瞧见江老、撑起笑脸微微褔身:
“ 族长您也来了 ”
江老摆摆手,口中牙都掉光了、笑容依旧慈祥:
“ 这不是你父亲、叫老夫定要前来、以示江家对南小姐看重 ”
江知凝笑笑:
“ 有劳江老出山了 ”
南映雪眸光闪烁泪意,真是顶顶好的人家,自己不过一个庶女,竟得如此看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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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寒暄完、成娘子上前笑着开口:
“ 春寒料峭夏日来,百花齐放良辰日,今个是八月初八,这常言道良辰之日行乐事,吉日应结金玉缘 ”
“ 今儿个可是大喜事儿,江府镇国将军长子江景、年方十八,端庄有礼、玉树临风,尊孝守悌、堪为良婿 ”
“ 荣阳侯府三女南映雪,年芳十五,秀外慧中、才思敏慧,上敬嫡母、下护弟妹,端庄持家、实为闺秀女子典范 ”
“ 老身受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