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刑嬷嬷忙上前护着主子:
“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小厮已经进宫去寻将军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还是看开些啊!”
“ 咱们只能找出凶手,给公子报仇啊!”
冯月荷哭的泣不成声:
“ 都是我糊涂啊!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没照顾好!我一早就该让逢秋在家待着的啊!”
刑嬷嬷一边安慰、一边指着一个婆子说道:
“ 你把这姑娘带下去验身,看看她所说是否属实 ”
婆子应下后上前带起玉芳,玉芳倒也配合,毕竟这样的门第她也不敢耍什么心机,何况这事儿也委实怪不到她头上。
刑嬷嬷扶起冯月荷、强忍着眼眶泪意劝慰道:
“ 夫人先过去看着少爷吧,将军得了信定会跟陛下告假归家的 ”
冯月荷像个木偶般、由着刑嬷嬷把她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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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已至、天色渐亮:
撒秋苑内——
冯月荷抹着眼泪站在府医身后,床上的石逢秋依旧昏迷不醒,嘴角带笑。
府医皱眉诊脉许久、叹口气说道:
“ 夫人、石举人确是马上风的症状,公子被下了过量的梦月周,这才在行房中途遭了难 ”
冯月荷满脸得泪:
“ 不可能!前天杨小将军二人也是遭逢此难,为何杨小将军无事?偏生我儿子就这样了!”
府医一边拿出针包、一边叹气说道:
,!
“ 夫人有所不知,杨小将军是习武之人,身子强健有一定耐性,石举人只是普通男子 ”
“ 梦月周强劲无比,石举人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此也正常 ”
“ 夫人您要有心理准备,石举人醒来后、男子雄风怕是再也不能了,还不知会不会有旁的症状 ”
“ 老朽先施针 ······ ”
还未等话说完、冯月荷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一时屋内众人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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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商君盛昨日歇在了勤政殿,这厢刚起身,勤政殿外就跪了两人。
石海生面色难看至极、此刻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 末将石海生求见陛下!”
一旁跪着的是澄嫔,此刻随意披了件大红枫叶锦缎披风,里头裹着的是月白色寝衣。
墨发随意披散、一双美眸满是泪花,瞧着就是匆忙赶过来的:
“ 臣妾石染求见陛下!”
一众内监吓坏了,心下忐忑不已,瞧着这架势怕是又出事了。
守门内监忙拱手道:
“ 澄嫔娘娘、石将军稍等片刻,杂家前去通报 ”
室内:
商君盛正站在屏风后,合福小心为其穿着龙袍。
小太监慌里慌张跑过来、跪在地上行礼:
“ 陛下、澄嫔娘娘和石将军求见 ”
合福正穿衣裳的手一顿、心下咯噔一声。
商君盛面色骤然阴沉,父女二人一起过来,怕是又出事了。
思及此、沉声说道:
“ 叫澄嫔进来,石海生在外头候着就是 ”
毕竟这是皇帝寝宫,石海生还穿着盔甲、自是不能面圣。
内监领着澄嫔进来时、商君盛已经端坐在纯金雕龙嵌宝龙椅上了。
澄嫔泪眼婆娑、“噗通”一声跪地行礼:
“ 陛下!臣妾的弟弟遭人暗害了,求陛下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啊!”
商君盛眉心一跳、沉声说道:
“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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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嫔期期艾艾说道:
“ 陛下、方才将军府丫鬟小厮前来报信,家弟昨晚一夜未归 ”
“ 今日寅时于青楼门口被人发现,得了 ···· 得了马上风 ···· 家中母亲拿不定主意,就派人来寻臣妾与父亲了 ”
“ 具体细节不得而知、可臣妾确信定是有人暗害家弟啊!”
随后跪地叩首、哽咽开口道:
“ 陛下!石家满门忠良,您是知道家弟的脾性的!他心里只有读书科考为国效力 ”
“ 他绝不是贪图女色之人,府中连通房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