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为难长安王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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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在公主府,商玉婉叫她作陪、去跟商镜黎逛园子她就明白,曾外祖母是想叫他二人在一块。
所以他做的过分些、她也没有同商玉婉说起此事。
今儿个直接明说出来,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大昭皇室的皇子皇孙、要么都是已经成婚了,要么就是还没有她大。
身居高位却也不能婚嫁自由,以她的身份、不管嫁到哪位大臣家里,都是当今陛下、或者说未来天子的眼中钉。
所以她可选范畴、也只有皇室中人,换句话说、谁娶了她,谁就是下一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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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叹气:
“ 可是公主殿下、您的心思 ···· 只怕陛下不会同意 ···· 皇太弟、终是不如皇太子和皇太孙亲厚 ”
商玉婉淡然一笑:
“ 本宫是镇国大长公主,能在十余个皇子夺嫡中保住君盛,一样可以扶着镜黎登上宝座 ”
“ 若非本宫无心这天下,谁坐那把椅子还不知道呢,皇帝不需要多能干、听话不忘恩才是好的 ”
“ 本宫要的、是商玉婉一脉千秋万代 ”
南向晚思绪纷乱,面上只得赔笑点头。
青雅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想起那“邀月”就是一阵头疼,这样的男子怎能是良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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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已至——
往日熙熙攘攘的京城、今日显得格外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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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 我的娘嘞真是吓死人了!最近这京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到现在也没个头绪?”
“ 可不是么、我家那口子都不敢出摊卖肉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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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卖肉呢,没看现在各家大人门口都是巡逻的?哎呦你们说这叫啥事啊?”
“ 陛下把这些皇亲国戚都叫到皇宫去,这不就是知道这事严重,怕断了各家香火吗?”
“ 说来也怪了,你们说那么多大官儿都查不出来谁动的手?”
“ 哪儿查去啊?见过动手人的都死了,这不今儿又遭殃一个?打更的昨儿三更天过了可看见了 ”
“ 谁家啊?谁家又遭殃了?”
“ 就是安夷将军家那个石举人呐,你们不知道、那石举人马上风了!”
“ 哎呦我的妈呀!真的假的啊?马上风人不就完了?”
“ 你方才没瞧见长安王的轿子?那不就是去石家的?这还有假?”
“ 我可不跟你们扯皮了,这就买菜回家躲好,大官儿都遭殃,我这小老百姓更是不够看的 ”
“ 对对对、我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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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夷将军府内——
商镜黎大喇喇的坐在躺椅上。
全奉民眉头紧皱看着床上的石逢秋。
方才施针之后灌了药,石逢秋已经醒了,得知了自己的情况后、只平静躺着、任由一双眼睛流泪,一句话也没说过。
冯月荷哭成了泪人,坐在床边拉着儿子的手:
“ 逢秋啊!府医说你 ···· 你右手和右腿 ····· ”
她也说不下去了,石逢秋不仅再不能行房事了,右手和右腿落下了毛病,腿成了跛子,手一直颤抖不已,再拿不起笔了。
商镜黎轻啧一声:
“ 一个大老爷们哭有什么用?本王和全大人不是来替你做主来了么?”
“ 就这么一直哭你就能好了?赶紧说说昨儿晚上到底出啥事了 ”
全奉民也叹气接话:
“ 王爷说得有理、石举人该振作起来,您这般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石逢秋听着、泪意越发汹涌。
商镜黎不耐烦地挥挥手:
“ 雷牙给他看看 ”
仓眠应声站出来,身后背着个大药箱。
冯月荷疑惑:
“ 王爷、这位是 ····· ”
仓眠今日没戴人皮面具,此刻笑着上前行礼:
“ 草民姓雷,乃是一游医,得世外高人所授医术 ”
冯月荷忙起身让位,一边褔身向商镜黎行礼:
“ 多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