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被堵了嘴,只得呜咽出声,向着明庆爬去,面上都是泪痕。
明庆双眸有些动容,还未等做出反应,古梅便叫手下丫鬟将明书月和华嬷嬷带到一边。
一人给了两巴掌这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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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庆面色如常躬身行礼道:
“ 老臣叩见镇国大长公主殿下!”
商玉婉似笑非笑:
“ 阿庆啊 ~ 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说来本宫与你也二十年未见了 ~ 瞧着你还活着、本宫也就放心了 ~ ”
明庆盯着商玉婉良久,眸中神色复杂。
良久后面色不变、复又拱手行礼道:
“ 不敢与公主殿下称为朋友,今日深夜召老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商玉婉挥挥手、古梅躬身上前回话:
“ 启禀明老大人,贤王妃指使东宫旧仆、意图行刺大长公主殿下,奴婢等盘问了东宫下人,证据确凿 ”
丫鬟解开明书月口中汗巾,明书月大喊道:
“ 一派胡言!本妃何时指使人行刺公主!明明是要杀南向晚那个贱人!”
华嬷嬷眸中闪过惊恐,挣扎的越发用力。
商玉婉眸光微眯、笑着看向古梅。
古梅会意,卷起袖口“啪啪”声响起,一直冲着明书月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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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婉转头看向明庆:
“ 阿庆 ~ 啊、不对,帝师大人、本宫可以杀了你的女儿哦 ~ ”
明庆皱眉跪地、行叩拜大礼:
“ 求公主殿下留小女一命 ”
商玉婉盯着明庆,轻笑开口道:
“ 阿庆用什么来换呢 ~ ”
明庆跪地沉思,良久颤声说道:
“ 老臣自会在栗兄(栗绛允)墓前、磕头叩拜日日诵经,让栗兄早登极乐 ”
商玉婉嗤笑一声:
,!
“ 你也配在绛允跟前?留这贱人一命可以,明家自今日永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
“ 明家所有在朝为官之人,五日内辞官返乡 ”
明庆浑身一颤、抬头望着商玉婉眸光晦暗不明:
“ 玉婉 ~ 我 ···· ”
商玉婉摆摆手:
“ 别再恶心本宫了,到底如何你自己选吧 ”
明书月哭着大喊:
“ 凭什么!你只是个公主凭什么对我用私刑!都是南向晚那个贱人惹的祸!否则衍儿怎会被父皇唾弃!”
商玉婉居于上首、藐视下方发疯的明书月,轻笑开口道:
“ 你该庆幸你是琅华的女儿,否则本宫早就杀了你了 ~ ~ ”
“ 难道你的好父亲没告诉过你 ~ 本宫是什么角色吗?”
随后再无耐心,摆摆手叫银甲卫上前拖着明书月,正要将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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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庆大吼道:
“ 老臣同意!只要能留小女一命,明家世世代代永不入京!”
商玉婉双眸微眯:
“ 琅华的牌位、明日送到公主府去,你这样的男人、别脏了琅华的往生路 ”
明庆身子晃了晃,复又跪地磕头:
“ 琅华毕竟跟老臣过了三十余年 ····· ”
商玉婉听着此话、抄起茶杯砸向明庆额头:
“ 住嘴!你不配提起琅华和绛允!再多说一个字、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随后挥挥手:
“ 给贤王妃好好看看、本宫的手段 ”
古梅应声退下,随后一四十余岁的内监笑着上前:
“ 花生叩见殿下 ”
商玉婉摆摆手,花生笑着点点头,掏出随身的箱子,站开口赫然是琳琅满目的刑具。
明书月被堵住了嘴,却瞧着越发惊恐,忍不住奋力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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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笑容诡异、掏出一根细长的针,钢针比之平时的针粗了数倍,针尖却纤细得很。
花生笑着扯开明书月的衣裳,明书月被六个丫鬟婆子按住手脚。
随后一把扯开明书月的肚兜,明庆忙把脸转过去,袖中的手死死攥着,却不敢再言语。
花生笑着说道:
“ 贤王妃别怕 ~ 杂家跟着公主多年,有自个儿的分寸,无非是吃些苦头、要不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