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情理之中啊!”
“ 大少爷二少爷是咱们胡家老爷教养的,老爷素来严苛 ”
“ 您当时舍不得三少爷去受苦,老话不是说了、慈母多败儿!”
“ 现下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等老爷和大少爷回来,咱们商议商议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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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拿着帕子拭泪、听着此话眸光哀伤:
“ 你说的是 ··· 都是我太惯着元刑了 ~ 现下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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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叹气宽慰:
“ 奴婢不是这意思,是叫您凡事往前看,事儿都已经这样了,伤春悲秋又有何用呢?”
“ 奴婢瞧着那姑娘是个有心机的,三少爷找过的女人、比她生的好的不知凡几 ”
,!
“ 您瞧瞧有哪位要抬做姨娘了?下午奴婢叫府医上门看过了,确实有身孕了!”
“ 说是不足一月,估摸着该是上回宫宴前就有了首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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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听着此话怔愣片刻:
“ 那不对啊!上回宫宴回来,那畜生不是还给那些贵女送信了?”
丫鬟一脸了然点头开口道:
“ 所以说这姑娘有心计啊!那时候咱们三少爷估计还没把她当盘菜 ”
“ 这才过去多久,就要抬姨娘了?”
“ 得想想这事儿怎么做得漂亮些,免得那姑娘狗急跳墙,把这事儿宣扬出去啊!”
胡氏咬牙切齿:
“ 她一个孤女、荣阳侯府都倒台了,还能有这么大胆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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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忙开口劝慰道:
“ 哎呦我的好夫人,不怕横不怕硬,就怕不要命的呀!”
“ 那家丁都去查了,这姑娘就是个孤女!早年间是荣阳侯府侧夫人的大丫鬟 ”
“ 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才在这时候被撵出府了 ”
“ 您说在小妾身边学着,能教出什么好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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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外间小厮带着方京华父子二人走进来。
方元辰样貌中规中矩,约莫三十左右岁上下,身着一袭湖水绿官袍,走起路来同方京华如出一辙,颇有些文人傲骨。
眉间紧蹙、脚步匆匆的父子二人走进正院。
胡氏瞧见方京华,方才刚停下的眼泪又汹涌而出,踉呛着下床奔向方京华。
悲戚哭嚎道:
“ 老爷 ~ ~ ~ 都怪妾身没管好元刑啊!”
方京华一把将胡氏扶起来,温声安慰道:
“ 夫人莫哭了,是那逆子自个儿混账 ”
转回身问着贴身丫鬟:
“ 那逆子在何处?”
那丫鬟战战兢兢地回道:
“ 回老爷,三少爷正在他自己院里,还……还守着那女子呢 ”
方京华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 这个混账东西,如今还要护着那来路不明的女子!”
转回身安慰胡氏:
“ 夫人莫要伤心了,为夫同元辰过去处理 ”
方元辰也皱眉几步上前,轻拍母亲后背:
“ 母亲别怕,儿子会同父亲处置好的 ”
胡氏垂泪点头,随即开口道:
“ 那女子是荣阳侯府、先侧夫人的大丫鬟,老爷、元刑这就是叫人糊弄了呀!”
方元辰眉头皱的紧紧的,看了眼父亲说道:
“ 父亲、想来此女颇有手腕 ”
方京华面色未变,拍着胡氏的手 温声安慰道:
“ 夫人别忧心了,为夫同元辰过去瞧瞧 ”
胡氏只得垂泪点头。
安抚好了胡氏、方京华满脸怒容、大步流星地朝着方元刑的院子走去,方元辰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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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传来方元刑跟秋意的笑声。
方京华面色难看至极、一脚踹开房门,看见方元刑正逗着床上那女子。
方京华快步上去就是两脚,将方元刑踹下床来、指着他大骂:
“ 混账东西!看看你干的好事!”
秋意瞧见方京华二人进来,心里咯噔一声忙下了炕桌跪地,瑟瑟发抖起来。
方元刑硬着头皮开口说:
“ 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