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帅哥哥。
这里的男子真的和外面的不同,顾鶄鹧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花楼男子。
顾鶄鹧,看的入迷,都没注意前面的修鱼已经停了脚步,直接撞到了修鱼的背上,疼的顾鶄鹧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停了?”从修鱼身后露出来一个头,好奇的打量着前面。
“年哥,好像不是自愿的。”修鱼,对这里太过熟悉了,自愿出嫁的人,门前怎么会有看守。
“不是自愿的?”顾鶄鹧,蹙眉,人都沦落到花楼了,命运已经很凄惨了,还是不能幸免于难嘛。
“去看看吧。”顾鶄鹧,没等修鱼回答,牵了修鱼的手,朝着门口有看守的房间走去。
“这里不能进。”看守还算挺客气的,阻止了顾鶄鹧推门的手。
顾鶄鹧,指了指身后的修鱼,拿出了几两碎银子,“进去看几眼就走。”
看守是认识修鱼的,修鱼当时在这里离开时,并不算太光彩。
“进去吧。”看守掂了掂碎银子,抬手放两人进去。
阿曦,也想跟着进去,他真的很关心修年哥哥,却让看守打发走了。
“那么多事等着你去做,进去浪费什么时间,快干活去。”见阿曦迟迟不肯离开,看守不耐烦的督促道。
顾鶄鹧,示意阿曦先离开,一会出去了,会过去找他。
阿曦,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顾鶄鹧,只觉得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如果可以买回去照顾夫郎们,总比在这里受苦要强。
等阿曦在大一些,估计也是要陪客人的。
顾鶄鹧,动了买人的心思,就越发的想把阿曦买走。
顾鶄鹧,关好房门,就看到修鱼坐在床塌边和一个男子相拥哭泣。
她就关个门的功夫,咋两人就哭上了,还哭的这么稀里哗啦的。
哎~
没眼看阿~
顾鶄鹧,默默拿了一块帕子,塞进修鱼手里,想着修鱼可以擦一下那哭花了的脸。
结果修鱼直接把帕子又塞回了顾鶄鹧手里,顾鶄鹧,看看手里的帕子又看看修鱼哭花的脸,这是让她给擦的意思?
顾鶄鹧,抬手在修鱼脸上抹了一把,修鱼哭的正伤心,让顾鶄鹧这一擦,吓了一跳,直接没了声音。
“咋...咋了?”她就擦个脸,咋还擦不哭了,顾鶄鹧,一脑门的问号,她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了啊。
“我一害怕,现在不想哭了。”修鱼讪讪的嘟着个嘴。
“噗,那就不哭了呗,大喜的日子,哭太多不好看了。”顾鶄鹧,本意是想安慰两人,可她话一出,床塌上的修年,又低声抽泣了起来。
顾鶄鹧,直接石化在原地,她就不应该张嘴说话,她就不应该给修鱼递帕子,她就不应该跟着进来,她就应该在门口等。
“妻主。”修鱼,鼓这个嘴,拉了拉顾鶄鹧的衣袖。
“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卖萌?
“年哥,要嫁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那个老女人还有孽待夫郎的癖好。”修鱼,气鼓鼓的愤愤不平。
“然后呐?”顾鶄鹧,其实猜到了修鱼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想修鱼亲口说出来。
“妻主,把年哥买了吧。”妻主,买年哥应该是可以买的起的。
“连阿曦一起买了吧。”买一个还是买两个,都是买。
“真的?阿曦也可以。”修鱼,高兴的从床塌上站了起来,拉着顾鶄鹧的衣袖摇晃。
“真的,你想这楼都买给你。”顾鶄鹧,宠溺的刮了刮修鱼的鼻尖。
其实顾鶄鹧,心里是打鼓的,她真买了这个楼,尤十,应该不会来追杀她的吧。
应该不会,现在的尤十还在为了灾情而忙碌着。
“楼,我不要,把年哥和阿曦买了就行。”修鱼,可不想要花楼,他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花楼里可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他...愿意吗?”顾鶄鹧,指了指床塌上的修年。
“有什么不愿意的,跟着你比跟着老女人好多了。”修鱼,想都没想就接了一句话。
顾鶄鹧:... ...
这是夸她那,还是骂她那。
“我买回去可以,但是做夫郎不行啊。”顾鶄鹧,小声的拒绝道。
修鱼,一生气,学着尹子书的样子拧了顾鶄鹧的耳朵。
“我让你买回去跟着你,你就想娶夫郎?”修鱼,气的拧顾鶄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