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最近总觉得易盼尧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我现在做事情的时候,总有一种这事情我做过很多次了的错觉,甚至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顺口叫出一个人名来,有时候会叫同一个人,有时候会叫不同的人。”这些话扶摇没有同任何人说起过。
她现在很烦躁,就想一股脑儿的全说出来。
池谦也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倾听者,哪怕他听到扶摇说的这些话深感意外和好奇,可他依旧没有开口多问一句。
默默的把扶摇的头揽入自己怀着,轻拍着扶摇的后背,让扶摇紧绷的状态得到一部分的缓解。
扶摇在池谦怀里歇了一会,自我调节了一下心态。
“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扶摇心态得到了部分缓解,她在留在这里便不合适了。
“陪我。”池谦依旧拥着扶摇,不让她离开。
“乖,在忍耐一些日子就把你娶过去了。”扶摇已经与池谦阿爹确定了娶池谦过门的时间。
“今晚陪我。”池谦才不管扶摇同阿爹是怎么商议的,他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看着扶摇。
他赌扶摇会心软,看到他这副模样会留下。
“哎,好。”留下就留下吧,她其实也不怎么想回去面对易盼尧和易寒两人。
时间过得飞快,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
娶池谦的日子到了。
时间虽然只过了大半个月,可灾情覆盖过来的速度却特别的快。
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路过村子的人不再只是惶恐,而是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有些衣着破烂的人一眼看过去,他们面黄肌瘦、四肢也皮包骨般,可一个个的肚子却异常的肥大。
开始扶摇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后来听了村里老一辈人说:才知道这样体态的人,是长期吃了观音土的。
按照扶摇第一次听到灾情到来的时间算,这些人可能在灾情到来之前便已经开始吃观音土了。
扶摇专门去看过观音土,放在她一个现在人的眼里,这个肯定是不能吃的。
可在这个世道,没粮食吃的人都靠这一口观音土活着。
扶摇看到老人和小孩会莫名的心疼,可心疼归心疼,心疼过后扶摇什么也不会去做。
她只有一个人,虽然她提前藏了粮食,可她存的那些粮食她不能拿出来。
这灾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去,她怎么可以把那些留着救命的粮食拿出来。
娶池谦时候,扶摇给村里人发了掺杂了野菜的黑面馒头,扶摇没有限量就放在院子里让村里人来吃,有些人直接守着馒头筐吃,有的人嘴里吃着手里还往衣服里面塞。
扶摇看到这些统统都没有管,她帮不了外村人,可自己村子里的人,扶摇不在意这些粮食。
虽然平时扶摇和村里这些人闹过矛盾,吵过架,甚至还暗地里偷偷使过坏,可那些在扶摇心里也只是怄气,斗气的一些可以解决的矛盾。
可现在没有吃的食物,他们面对的便是生死考验,之前那些小矛盾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娶完池谦扶摇好想一下子又没事情做了,铺子她也不需要去了,现在已经没人会在路上买东西了,有些胆子大的手里有些富裕银两的,在路上买了吃食,一道偏僻一点的地方便会遭到哄抢。
扶摇之前还在铺子外面提供免费的白水给路人喝,可白水都遭到了哄抢,她给路人装水的大岗也被弄了个大窟窿不能用了。
扶摇开始还准备隔天再去买一个,可却听到有人议论她这免费放水给人们喝肯定是不安好心,不知道图谋这些路人什么。
听到这些的扶摇只觉得想笑,这闹的是灾情,灾情起来的愿意便是缺水啊,她住的这个村子的地势比较低,水井里还能打出来一些水。
扶摇想着这些都是地下水,不管她打不打水出来,等天气在热些或者冷些,这里的水该没总是要没得,所以她把水打上来给人们喝。
没成想人们却觉得她放这些水是别有所图。
扶摇新婚燕尔,在家里一呆便是一个多月。
她每天什么都不做,半个躺椅在院子里的阴凉处一躺,除了吃饭就是在躺椅上歇着。
易寒、易盼尧同池谦也相处的十分融洽。
扶摇一个人的房里去一晚,每三天休息两天,这样的养老生活扶摇兼职爱到爆炸。
她不想说她颓废了。
易盼尧的阿母这些日子又让上官岚来过两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