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子背后什么人?!”
余有年冷笑,“跟我论老子?你也配!你能在镇上晃悠,无非是老子懒得搭理。我六哥八百年不吩咐我一回,这事儿我管定了!”
“你想跟老子结仇?”
“结仇就结仇,看谁先在镇上消失。赶紧的,把他那几头臭鱼烂虾都带茅厕去,让他们……整出来,再坐回去!”
李仁孝当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余有年的砖窑养着不少人,附近几个县独一份,这么大阵仗,哪里是省油的灯?李家虽有打手,但是人家一声令下,呼啦啦站出一大片来,自己哪里是对手?
以前没啥冲突,今天怎么就冲突了呢?他一个砖窑大当家,怎么会给那晒得黢黑的女人出头呢?
不对不对,余有年是给赵老六面子。
他正想着,人已经被提到了后院茅厕,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自己的打手。
砖窑的后生半点不客气,一把扯下老李腰间的裤带,“别磨蹭,撇,开始撇!”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边,赵老六站起身,“差不多该回了,我先走一步。”
余有年粗声粗气地问:“哥,李家这些怎么办?”
赵老六道:“既然收拾了,就收拾服帖。”他看了看杜春枝,“还有两刻钟开船。”
“我倒是想跟着回去,可我那借据……”
赵老六道:“后院收拾人,想必腌臜得很,你不必在这儿等着。”
余庆帮杜春枝拿起小竹篮,“婶子放心,这事儿交给我爹,回头我给你报信儿。”
杜春枝还有啥不放心的,她手里有银子,快速在县里集市逛了一圈,买了个能背的大筐,开始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