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王仁就在此处关押,他有没有青云县的眼线,是否与杜春枝有关系,审一遍不就知晓?”
郑端要的就是这话,他要保证赵老六的安全,就决不能让他站到堂前。一旦争执起来,那一位收不收得住脾气,还真不好说。
郑端望向秀才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宋秀才说的有理,传王仁!”
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刘谙和张景完全控制不了。
刘谙是个芝麻官,在知府和按察使跟前谨小慎微,他是能接受的。可那宋如松是什么鬼?他仅仅是个秀才,按察使居然让他问话!
凭什么?秀才凭什么?
宋如松问王仁,“青云县有你的同党,你若现在招供,可保你家黄狗性命。”
经过几天审讯,王仁已被打得不成人样,但嘴还是硬的,“没有,青云县没有同党。”
“你说谎,明明是个姓杜的女人,她帮你在青云县行骗!”
王仁趴在地上,眼睛转了转,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姓杜的!”
刘谙一听,立刻眉开眼笑。看吧,这秀才肚子里也没啥墨水,一通审问倒把杜春枝给折进去了。”
秀才义愤填膺,“杜氏替你经营茶馆,这地方鱼龙混杂,最容易传递消息。青云县前脚发生什么事,你后脚就知道得明明白白,我说得没错吧?”
王仁笑笑,还喷了口血,“既然被你们抓住了,那就是她的命,何必再问我?”
“可是,那杜春枝才二十多岁。”
“那又怎样?有本事你救啊,别说她二十,我家那两个还不到二十,不一样闹市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