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下,轻声询问:“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此?”
然而她并未如我所愿般急切地回应我的问题,只是低垂着脑袋,宛如受惊的小鹿,嗫嚅道:“大哥哥,我昨晚做了个梦……有点可怕。”
这孩子是做噩梦了吗?
小孩做噩梦,于我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小金鹏当年就曾做过噩梦,然后便如受惊的小兔般,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敲响了我的房门……
阿莎却只是欲言又止,她的手指紧紧握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究竟是做了怎样的噩梦,竟将她吓成这般模样?
我轻声问道:“那是怎样的梦呢?”
阿莎抬头的瞬间,我惊愕地发现她的眼角泛红,宛如熟透的樱桃,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内心的疑惑愈发强烈。
女孩那颤抖的声音却在我耳畔响起:“我梦到……我梦到我死了。”
梦到……死了?按理说,处于这般年纪的小孩,不应会做如此恐怖的梦。难道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随后,阿莎再次开口,她的声音仿佛风中残烛,飘忽不定:“我被一个白金色长发的大哥哥用长剑钉死在了墙上……”
我身体一震…愣在原地,“白金色长发的大哥哥?”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