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脸上并未显露出丝毫窘迫之色,只是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宝盒亦为其归宿,藏香于内,或为避世之选,价值自在其中,无需外人知晓。”
她似乎对我的答案颇为满意,只是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轻声说道:“不错的答案。”
赤王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目睹了这一切,却并未多言。随后,花神袅袅起身,与赤王一同离开了宫殿。
我转头望向大慈树王,她的面容依旧如春风般和煦,但我深知她内心的城府犹如深不见底的湖泊。在她的面前,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生怕露出破绽。
她自然知晓花神为何问出那样的问题,但她也并未继续深究这个话题。只是吩咐侍女为我准备一间客房,便称自己有事要忙,匆匆离去。
我跟随着侍女来到大慈树王为我准备的房间,虽说在稻妻已居住了两个月,理应有些习惯了,但此番突然改换环境,也不知今晚能否安然入眠。
我走进房内,那两名侍女微微躬身,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随后便悄然退去。
我仔细观察着房内的装饰,与稻妻的风格迥然不同……
然而床旁的桌上却端放着一盆花,我缓缓走过去,轻柔地抚摸着这盆花,思绪又飘回了刚刚花神所问的那个问题。
花神问:“有一种香料,被封在宝盒里,无法散发香气,那它的价值何在?”
这看似只是在问我将东西封闭起来价值何在的问题?但我又怎能不明白这其中更深层的含义,虽说她说的是香料,可实际上不就是在问我吗?
将香料封闭于宝盒之内,恰如我将自己藏匿于黑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