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赤王现在面容上透露的是那放荡不羁的神色,但不过也只是一层面具。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地就改变情绪,只是不想在我面前透露罢了。
花朵不会长在沙漠,沙漠留不住花朵…
他内心深处必定知晓与花神的无望,只是执念作祟,难以自拔。
我望着他,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他的同情,也有对他执迷不悟的无奈。“你不必在我面前强装镇定,我能感受到你心底的痛苦。但有些事情,终究无法强求。”我轻声说道。
赤王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你以为你能看透我?光之魔神也莫要如此自以为是。”尽管话语犀利,可眼神中的那一抹落寞却出卖了他。
我摇摇头,“我无意窥探你的内心深处,只是希望你能早日正视现实。花神有她自己的世界,而你也有你的沙漠王国。与其在这无果的情感中沉沦,不如专注于自身的使命与子民。”
赤王沉默不语,良久,他缓缓开口:“你说得轻巧,可情之一字,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你虽声称有了心上人,又怎知你与他不会重蹈我与花神的覆辙?”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却只有我的沉默不语…随即两人便没了话语
之后的数天,我于这广袤无垠的沙漠展开实地勘察。
这沙漠简直辽阔得离谱,晚上冻得人要死,白天又热的人想死
炽热的阳光如瀑般倾洒在沙地上,大有将世间万物皆化为焦炭之势。
我被那酷热折腾得苦不堪言,万般无奈之下,褪去黑袍,顿觉身上压力稍减,可那滚滚热浪依旧汹涌袭来。
我那面具依旧稳稳覆于面上,未曾摘下。
说来也怪,那些光芒投射在我身躯之上时,我分明能察觉力量在徐徐恢复,心中满是无奈,只能暗自叹息,罢了罢了,吸收就吸收吧,好歹能凉快些许。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的笔记本竟满满当当记了三页,可这沙漠仿若无穷无尽,丝毫不见探查完毕的迹象。我不禁心生弃念,真想把剩下的部分抛诸脑后。
这沙漠着实怪异非常,时而狂风大作,沙暴呼啸而起,令人惊愕的是,沙暴之中竟裹挟着魔物,想必它们也是无端被卷入其中。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理,只得无奈出手“营救”。
望着地上魔物的残躯,再瞅瞅天上盘旋的秃鹫,我不禁暗自思忖,这沙漠当真适合人类生存吗?
我着实低估了这片沙漠的广袤,苦苦探查了将近半月之久,感觉还未及大慈树王领地的皮毛,自己便要先累瘫在此。
黑袍破损不堪,致使大量光元素涌入体内,这却并非我所期盼的状况。
正于这沙漠困境中苦苦挣扎时,赤王恰似一抹意外的幻影再度现身。
我心内瞬间燃起希望之火,暗自期许他会带来诸如“无需再继续这艰难探查”的佳音,那于我而言无疑是久旱逢甘霖。
他却只是淡然地瞥来一眼,不紧不慢地宣告:“大慈树王生辰将至,她着我邀你前往。”言罢,便似一阵不羁的风,转身欲潇洒离去。
“且慢!”我赶忙高呼,“你既未言明具体时日,又如此匆忙别去,我在这陌生异域,仿若迷途孤雁,哪有闲暇筹备礼物?你这般行径,可着实令我为难。”
我满心无奈与惆怅,只能眼睁睁望着他渐行渐远,那背影似在无情地嘲笑我的窘迫。
这“救世主”之名于他实在是谬赞,未留丝毫援助,反倒遗下棘手“任务”。
我满心无奈与怨念,可时间紧迫,实在没辙,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手里那盆绿植,虽说是花了大价钱购置,可此刻怎么看都显得寒碜。
心里不住地嘟囔:“这跟空着手去有啥两样嘛!况且这买绿植的钱也不知能不能算公费,摩拉克斯那家伙可还没给过我工钱呢!”
一路念叨着,我踏入了宫殿。赤王瞧见我手中的绿植,先是一脸迷惑,紧接着就咧开嘴开始嘲讽:“哟,怎么着?还带礼物来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调侃弄得一怔,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好家伙,他们两个还真都是两手空空。
我刚要发作,赤王又轻飘飘地瞥了眼我手中的绿植,撇撇嘴补了一句:“就这玩意儿,还不如不送呢……”
我一听这话,拳头不自觉地微微握紧,心里那叫一个气:“好你个赤王,我费心费力弄来的礼物,你倒好,在这儿说风凉话。”可毕竟是在大慈树王的宫殿里,我也不好发作,在心里暗暗记了赤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