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道“枷锁”的事情,岂止是我在意,亦有一人在暗中默默查探。
归终将所有信息仔细梳理了一遍,却仍如坠云雾,不得其解。
于是,她索性直接去质问摩拉克斯,究竟隐瞒了何事。
摩拉克斯夜晚回府时,惊见院子中坐着一位少女。
归终早已等得有些焦躁,终于盼来摩拉克斯,而他却如同闲庭信步般,云淡风轻地走到她面前。
摩拉克斯深知此人来意,却故作镇定,并不主动发问,这便是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归终可没心思与他废话,毕竟这家伙瞒了自己如此之久,且如今仍不肯吐露实情,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归终并非想要将我的身份探究到底,而是她隐约察觉到这背后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摩拉克斯也清楚,眼前的少女并非愚笨之辈,自己在她面前也无甚可隐瞒的。果真,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当这真相浮出水面时,真的会是好事吗?
摩拉克斯不得而知,或者说他心中也充满了不确定。
这件事太过复杂,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让人难以捉摸。
当真相浮出水面时,是好是坏,皆是未知之数。然而,目前将其隐藏,似乎才是最为稳妥的局面。
归终凝视着摩拉克斯,仿佛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内心的所思所想。
摩拉克斯只是静静地坐在院子旁的石凳子上,归终则坐在他的对面。
两人仿若都在静候对方先启金口。然而,正当摩拉克斯欲要开口之际,归终忽地言道:“你们究竟在隐瞒些什么,亦或是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果不其然,还是瞒不过去吗?诚然,又有谁能够瞒得过尘之魔神归终呢?
摩拉克斯的语调沉稳,宛如一池静水,就连眼眸中也未见丝毫涟漪:“我无从告知。”
然而归终的语气却略微变得严肃起来,她凝视着摩拉克斯,言道:“摩拉克斯,我不知你究竟在隐匿何物,但我能够察觉到岁月正在如无情的砂纸般[磨损]着他,真相终究会如沉石出水般浮出水面。而倘若一直拖延,那么最终的结局究竟是喜是忧,实在难以预料。故而,不必再藏头露尾了,反正皆是无法扭转的局面。”
摩拉克斯沉默无言,最后也仅是叹息一声:“归终,我还是有些许不解,你为何要如此决然地想要洞悉此事。”
但归终只是默默道出了自己的揣测:“你不也毅然决然地将他救下了吗?”
摩拉克斯彻底缄默,他抬首凝视着归终。归终亦是一脸肃穆地回望着他。随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未流露出丝毫喜悦之情的说道:“看来我们彼此彼此。”
归终只是“哼”了一声,但不得不说,她成功了,摩拉克斯确实将线索透露给了她。
“由于契约所限,我无从将此事全盘托出。但我可以告知你们一些蛛丝马迹。”摩拉克斯的声音仿佛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归终虽然不知道摩拉克斯在什么时候立下了这种契约,但还是静静地等着摩拉克斯继续说下去。
“在璃月的西北方,那儿曾有他的文明如昙花一现,而就在那的秘境,埋葬着他的‘秘密’。”
摩拉克斯就只是说了这么多,然而以归终的聪明才智来说,她已经大抵能猜到了。
摩拉克斯看着她,却有一种她明天就要动身的感觉。
的确,归终有想要明天就开始动身的冲动,带着我如探险家一般去秘境一探究竟,至于公务嘛,就直接丢给摩拉克斯就行了…
但身边的青年突然开口说道:“他近些日大抵是没什么时间了。”
归终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说我没时间,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我可是挺“闲”的。
于是归终疑惑地问摩拉克斯:“阿瑞有什么事情要干?”
摩拉克斯只是不紧不慢地说道:“近日离越边境魔物躁动,如暴风雨前的宁静,然而邻国貌似并没有想管的意思,或许是认为魔物是璃月境内的吧。”
归终的眉头皱了一下,宛如被微风吹皱的湖面,然后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摩拉克斯只是说道:“所以我想着要让那家伙代表璃月去与各国发展友好关系,传递着友谊的橄榄枝。”
归终大抵是明白了,意思就是想让我出差一段时间。并且走访几国促进璃月与邻国的稳定关系。
的确也是个好想法,毕竟在这几百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