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也仅是闲聊了数语,他便询问我是否会在此地多逗留几日,我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
“我尚未与你派出的那个孩子多聊片刻呢,她还期盼着我继续讲述后续的故事。”
风之魔神便是如此随性不羁,尽管前来蒙德也仅是看在他的几分薄面上,但他似乎对此不以为意。
毕竟他的行事风格与他人迥异,想必其他国度的神明,要么是亲自现身,要么就是派遣一位学识渊博之士与我交谈,然而风之魔神并未如此行事,仅是通过巧合偶遇的方式,让我与那孩子相遇。
也罢,不过我突然忆起今日与我相撞的那名男子,他定将在蒙德掀起一场别样的惊涛骇浪。那是否要向巴巴托斯提及此事呢?
但最终我还是启齿言道:“看来在不久的将来,蒙德会再度掀起一场‘风暴’。”
然而巴巴托斯并无那种洞悉未来的能力,但直觉仍能为他察觉到些许端倪,他凝视着我,我却并未直视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夜空,喃喃说道:“不过有弊处自然也会有有利的一面。”巴巴托斯只是微微一笑,我深知他的心意,他并不会插手此事,或许他会充当一个旁观者,亦或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在那场“风暴”过后会创造出什么?会建立起什么,我们无从知晓……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我向阿莎讲述了诸多故事,以及蒙德的历史。她似乎对历史之事情有独钟。听到悲伤的情节,她会心情沉重,如坠阴霾;听到新奇的片段,她会面露疑惑,似有不解。
她将心情展露无遗,无论如何,都给我一种错觉,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那名孩子仿若仍在我的身旁……
然而,就在我于蒙德逗留一周之后,我差不多已将蒙德的地理状况和边境的异常情况整理完毕,并将其记录在我的书本之中。
我却留意到那只被我制成书签的青色羽毛。
这根羽毛,乃是当时小金鹏所赠,我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他的身影,我轻抚着那根羽毛,内心的烦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是否有好好吃饭?他在除魔时是否会受伤?他是否会……
然而,这些纷乱的思绪如蛛丝般萦绕在我的心头,也不过是徒劳的思念罢了。
若想见到他,唯有尽快办妥事务,速速归去,方为上策。
我又将那根羽毛插回书中,看着被我记得密密麻麻的几页纸,这也意味着我是时候该离开了,前往那片雷电之国——稻妻。
但要跨越那茫茫无际的大海,着实是一个艰巨的难题。
就在我为此苦恼之际,却收到了一封来信。
“来自璃月的外交官,我们已收到请帖,听闻你近日即将前来稻妻,此乃我等之荣幸。届时,我们将派遣船只前往迎接你……
雷电真”
这是一封来自稻妻的信,读完信中的内容,看来我明日便要启程,我也从信中大抵能读到这名雷之魔神的性格,看来是比较好交谈的那一种。
那我得先提前去跟阿莎道别,我漫步在蒙德的街头,试图寻觅阿莎的身影,却又偶遇了那名与我相撞的男子。
那男子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不善,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我瞧着他的装扮,虽非寻常百姓,衣着却也颇为华丽。
我戴着面具,他不知我目光所向何处,但不知为何,他似乎总想找我的麻烦。
我也只是对他不理不睬,与他擦肩而过。或许,正是这一点,激怒了这位“贵人”。
他正想要揪住我的衣领,然而我却巧妙地躲开然而那一名男子开口说道:“哼!汝这无礼之人,竟莽撞地冲撞尊贵的劳伦斯家族,真是胆大包天。汝难道不知应当即刻跪地,以最诚挚之态祈求宽恕,向吾等奉上最为谦恭的道歉吗?休要妄图逃避,汝的鲁莽之举已触怒了劳伦斯家族的威严。”
我被他这一通话说得晕头转向,直接懵圈。
虽说我活了这么久,也见识过不少说话的套路。可他这一套,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而且啊,这还是唯一一种能让我听得心烦意乱的,甚至都有点想动手了,真想一边敲他脑袋,一边问他:“能不能好好说话呀,学过好好说话没。好好说话!”
不过呢,我还是把这念头压下去了,看着眼前这男人。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咱可不能回咬狗啊,所以我就直接走人咯。只留下那家伙,在那儿吹胡子瞪眼,气得直跺脚。
我终于寻觅到阿莎的身影,她宛如雕塑般呆呆地坐在教堂外。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