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信说我妈病情加重了,为了这次给她看病家里的积蓄全花光了,还倒欠亲属们不少饥荒。”
“我堂哥要带我去南方的工厂拧螺丝,说一个月咋说也能挣两三千块钱。所以,我不想留在县里了,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心里一阵惝恍失落。
狗九要离开这座城市,胖子也要回家种地,那我以后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明年开学了我也不再回去,反正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好,我们有缘再见。”
狗九走之前,我请他去了回饭店,用的是帮王姐弟弟破灾驱赶黄皮子后得到的劳务费。
那天,我平生第一次喝醉,跟狗九拥抱在一起痛哭,咒骂咱俩苦逼的命运。
直到夜里我才摇摇晃晃的回到三清堂,倒头便睡。
宿醉难醒,直到第二天中午酒精的缠绵仍萦绕脑海里。
我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跟着对三清堂进行了一番收拾。